“还不是你,动不动抱来抱去的。”凤栖梧毫不脸红的倒打一耙,把身子站的笔直,好像这样就能说明自己并没有堕落似的。
寒墨安排人给安至诚送信去了,寒雪和寒雨见俩人这样子也暂时不需要自己,寒雨便先一步出去准备马匹,寒雪跟随在凤栖梧身边,汇报这段时间绾杀宫和不周山那边的事情“大小姐,绾杀宫已经受到武林大会的英雄帖了,下个月十五参加武林大会,不周山的新一期考核也在进行中,目前应该是在灵山上进行野外生存训练,有寒风和苏夏盯着呢,您和王爷要去看看嘛?”
凤栖梧闻言,突然想起了一件差点被自己忘记额事情,咋咋呼呼道;:“对了,让你给那些家伙取个名字,这都快半年了,你取好了没有?”
“大小姐你交代的事情属下自然办好了的,不过,名字不是属下取的,而是王爷取的。”寒雪说着从腰间掏出一枚紫色镶金的令牌来递给凤栖梧“您看。”
上好的紫玉中间用黄金镶着凤枭二字,整个玉牌是凤翎的样子,简洁大方却又无形中透露出一股尊贵的气质来,凤栖梧眨眨眼,将快要溢出来的眼泪眨回去,侧首对沈犹烈寒道:“枭可不是什么吉利的东西,你怎么会拿它当我们的暗卫的名字?”
沈犹烈寒看着那令牌,眼底露出笑意“曼珠沙华也不是什么吉利的东西,但贵在能自保,还是说你不喜欢曼珠沙华?”
“怎么可能?”凤栖梧笑着把令牌收起来,脚步轻快的往前走,沈犹烈寒摇摇头跟上,寒雪看着两个主子打哑谜,整个人一脸懵逼,发现即使自己时时刻刻都在自家王爷和大小姐身边,也很难彻底了解他们。
一路走过去,寒雪的眼神都有意无意的落在凤栖梧身上,凤栖梧当然知道寒雪的疑惑,但是她并不准备把答案告诉寒雪。
被称为死亡之花的曼珠沙华盛开在沈犹烈寒脸上,凤栖梧第一眼看见的时候是心疼也是担忧,却从未讨厌,同样的,当沈犹烈寒知道凤栖梧作为特工“枭”的过去时,也是满怀心疼,却从不惊疑,只因为彼此不堪的过去而心生怜爱,却从不曾彼此黑暗的过往而新生质疑,这种心有灵犀的幸福,他们默契的不愿与人分享,亦如他们默契的把自己的生命放在对方的身后。
从院子里的凉亭到门口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一路走过来,三个人谁都没说话,只有哒哒的脚步声不时的打破驿馆的宁静。
“王爷,大小姐,距离此地最近的大营目前就在城外,原来远赴幽州,崇州的将士已经在谈判结束后的第二天撤了回来,如今就驻扎在江夏城南门外,将士们早就整装待发,只等王爷一声令下,将士们随时都可以回到原来的驻地。”
寒雨去备马的功夫,听到消息的冯向天也回了驿馆,把城外的大营全都交给了柳絮然
,跑到沈犹烈寒这儿探口风。
“不着急,你先跟本王回大营,本王此行就是要安排接下来的撤退计划。”沈犹烈寒说着走到踏雪身边,有些担心的对凤栖梧道:“你我还是共乘一骑吧,你的身体还······”
“我没事,回来的时候不也是自己骑马的嘛,只要不用灵力,暂时不会有事的。”沈犹烈寒说到一半的话被凤栖梧打断,凤栖梧当着他的面利落的跳上马背“走吧,这边玩了还得去凉州看看,凤家军跟着我爹太久了,不叮嘱几句,侯爷怕是使唤不动那些臭小子!”
“将不下令,兵不卸甲这是好事,说明你父亲带兵有方,深得将士们信赖。”沈犹烈寒见凤栖梧想自己骑马,便也不多坚持,只是追风的脚步一直跟踏雪保持一致,确保凤栖梧若是体力不支,他能第一时间把人救下而不会坠马。
“也是。”凤栖梧颇为赞同的点点头“不过这要是我老爹想造反的话岂不是太容易了,连圣旨虎符都不用了,振臂一呼,这些笨蛋便云集响应,幸亏我老爹不是什么乱臣贼子,不然这些笨蛋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虽说如此,天华还是一贯善用人控制军队,毕竟活人比四物安全太多。”沈犹烈寒虽然知道凤栖梧只是一是无聊的吐槽,却还是认真的附和。
倒是寒雨,在一边叽叽喳喳的道:“要不说我们陛下明智嘛,你们知不知道薄溪云这一次能一举拿下龙椅就是一位贺佐身边出了个叛徒,直接把虎师的虎符给偷走了,堂堂虎师的统帅被南梁皇宫不到五千人的禁军给拿下,贺佐倒是想反抗来着,虎符没了,没人听他的啊,这就是被一块死物坑到吐血的真实写照,不然就算他薄溪云有人暗中相助,想从贺佐一个大活人手中夺取兵权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至少啊他登上大宝的时间得推迟个一两年!”
“越说越不靠谱了,这种话你也就在这儿说说,回到锦城还这么口无遮拦的,小心人家给你扣个谋逆之罪!”
寒雪瞪着寒雨说道,一个国家的兵权归属几乎就是整个国家的归属,凤傲天忠肝义胆,没有造反之心,所以用活人控制军队的决定对于沈犹嘉彦来说的确是好事一件,但周国公手中的十万禁军却还是用禁军令牌控制的,周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