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利刃入肉的声音响起,沈犹烈寒稳住身子回头一看,却见凤栖梧双掌一撑,整个人飞速的闪出了营帐,沈犹烈寒丝毫不做迟疑,追了上去,出门就看到凤栖梧手中的银鞭无限延伸,口中大喝“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丫把寒江军大营当成你娘家了!”
那人穿着寒江军的铠甲,被凤栖梧用鞭子缠住腰身,竟然还能反手射出暗器来,漫天的暗器全都朝凤栖梧砸来,沈犹烈寒一手护住凤栖梧的腰身,一手运气将所有的暗器打回那人身上,“啊啊啊????????????”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听得凤栖梧牙酸。
凤栖梧握着鞭子的手一用力,将那人拉到了自己面前,中等个子,相貌平平的确是做细作的好人选,不过,凤栖梧看着那插满了全身的银色暗器,倏地抖了抖肩膀,去推沈犹烈寒“你丫是不是故意的,老娘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密集恐惧症是个什么东西,沈犹烈寒不知道,但是字面的意思还是明白的,大手自然的捂住凤栖梧的眼睛“不喜欢那就不要看了!”
凤栖梧伸手扯下他捂在自己脸上的手“滚远点儿,老娘跟你生气呢!”
话落,不顾闻声赶来的将士和暗卫们汗颜的眼神,大声道:“暗卫呢,死哪儿去了?”
一个黑色的身影不知道被谁踹了出来,踉跄了一下,看看稳住身形,抱拳问凤栖梧“大小姐有何吩咐?”
凤栖梧撇开脑袋不去看那死的透透的刺客,恨声道:“这玩意儿,从哪儿来的,送哪儿去,他身上的东西一件都不许少,少一件老娘就补到你身上。”
那暗卫小身板儿一抖,声音发颤“属下遵命!”嘤嘤嘤,大小姐好凶
,好怕怕啊????????????
凤栖梧想了想,随手一指“你,你和他一起去。”
被指到的两个暗卫欲哭无泪,那个暗卫却是松了一口气,腹诽不断“收回刚才的话,大小姐还是挺有人性的,毕竟没有让我一个人去送那大刺猬。”
成功解决掉一只老鼠,凤栖梧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得,又中奖了,左想右想拉起沈犹烈寒的手一口咬住,握住半截没入在身体里的飞刀拔出来,动作快点有如行云流水,“嘶”沈犹烈寒猝不及防疼的倒吸了一口气,正欲开口吐槽,看到她被血染红的肩膀就瞬间失语了。
毫不犹豫的弯腰,将人打横抱起“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十天之内你若是能下地,本王的名字就倒着写!”
“切,腿长在我身上,还能由你说了算?”凤栖梧梗着脖子个他顶嘴,黑亮的眼睛虽然因为疼痛泛着泪花,眼神却是桀骜不驯,像一只不服输的豹子,随时准备伸出爪子抓挠猎物。
沈犹烈寒也不敢认输,语气森寒的回击她“那你就试试看!”
“我还能怕了你不成!”凤栖梧说完见他抱着自己往军医营帐中走去,像一条脱水的鱼似的扑腾了起来“我不去军医营帐,带我去主帐!”
沈犹烈寒面不改色“寒江军还没有差劲到让一个半死不活之人带伤上阵的地步。”
“我乃凤家军统帅,不是你的寒江军下属,别想用你的那套来圈住我!”凤栖梧见推搡不动,干脆使上了格斗技能,身体先顺着他抱着的姿势蜷缩了一下,随即飞速伸张,弹起来,双手趁机拦住沈犹烈寒的脖子以固定自己的身体,落地的瞬间松开他的脖子,脚下生风的飞回了主帐。
瘫软在那张宽大的座椅上,凤栖梧大声对暗卫道:“守住营帐,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暗卫答应,随即换来军靴走动,武器碰撞的声音。
凤栖梧喘了口气,解开被血染红的衣襟,受伤不过那么短的时间,内衫却已经跟伤口的皮肉连在了一起,狠了狠心,一把撕开,伤口又开始不断地流血,凤栖梧随便拿了些纱布擦了擦,倒上止血散,暂时止了血。
伸手去解腹部缠着的纱布的时候,沈犹烈寒走了进来,凤栖梧头也没抬,继续手上的动作,解了半天解不开,她干脆拿了一把剪刀将那纱布全部剪断,腹部的伤口果然又裂开了,虽然只是箭伤,看着却也骇人的紧。
沈犹烈寒伸手“给我。”
“什么?”凤栖梧语气不善,拿了新的纱布放在腿上,想倒酒消毒,被沈犹烈寒截胡,沈犹烈寒一只手拿着纱布,一只手拿着酒坛子倒了酒,给她清洗伤口,口中道:“复回丹。”
“不是不愿意吗,何必勉强自己,我的灵力虽不如你,化开一颗丹药还是能做到的。”凤栖梧仰躺在椅背上,尽量让自己不去主意伤口处散发出来的灼人的痛感。
沈犹烈寒闻言,拿纱布清洗伤口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继续动起来“你又何尝不是一直在勉强自己,我也勉强一次,不算亏。”
凤栖梧微愣,自然的转移了话题“你就不想问问,为何这一次我历经异变,不用一天就醒过来了嘛?”
“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沈犹烈寒放下纱布,再次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