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正常人的理解方式吗,谁能明白你们这些人的弯弯绕!”风曲说着从另一边溜了过去“我跟着去看看,万一他这伤要是太轻了,用不着苏夏出马可就惨了,我得给他加点码。”
“总算是聪明了一次,赶紧去吧!”凤栖梧手背朝外,挥挥手,跟赶苍蝇似的。
望京楼里因为薄溪达旧伤复发早就乱成了一片,徐彻几步走过去“都走开,别挡路!”
赶走了府上的下人和薄溪达的随从,徐彻亲自将薄溪达抱起来“将军您忍着点,属下这就让人去请大夫!”
“无碍,只是旧伤复发,帮本王找个地方休息片刻便好。”薄溪达面色狰狞,豆大的汗珠不停地留下来,却还是在安抚徐彻。
徐彻也知道薄溪达的旧伤复发虽然随很难受但也不至于立即致命,胡乱的答应着,还是强硬的架起了薄溪达往望京楼楼上走去,那里是徐彻给薄溪达安排的客房。
南梁虽然不比天华富庶,但也还算可以,尤其因为药材丰富,培养了大量的优秀医者,像徐府这样的大户人家都会请一两个有名望的大夫常驻府上做府医,只是这一次,府医却也无奈了,薄溪达疼的满头汗水直流,府医却束手无策。
徐彻气的大骂“怎么回事,王爷以前旧伤复发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痛苦,你这庸医,究竟会不会治病?”
府医被指责,倒也不算太卑躬屈膝,只是尽职尽责的解释着“回王爷,老爷,王爷这伤由来已久,每次复发的时候都吃止疼药,如今王爷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止疼药,产生抗药性了,所以止疼药才会没用。”
“别说这些没用的,你就说究竟怎么样才能缓解王爷的痛苦。”徐彻薄溪达也不昏过去,只是疼的发抖,对于这位曾经为了救自己而落下旧伤的旧主更是愧疚万分。
府医见徐彻已然动怒,尝试着开了口“大人,如今王爷的状态只怕找别的大夫来也没什么办法了,除非找到江湖上声名在外的那几位,但是那几位虽然医术卓绝,人却也飘渺无踪,暂时缓解王爷的痛苦,只能用米囊了。”
“不行!”一直处在病痛中,从上楼后没说过一句话的薄溪达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语气坚决,态度坚定。
徐彻闻言也呵斥道:“你这算什么办法,王爷乃是大梁国的顶梁柱,用那等邪恶之药止痛,以后王爷还怎么统帅三军,造福大梁?”
这一次徐彻的怒气不再是加单的指责,已然动了杀意了,府医就算再淡定这时候也淡定不下去了,正在此时,徐彻的管家进来,走到徐彻身边耳语几句。
徐彻顿时惊喜得不得了“你没有搞错,真的是若鸳夫人的弟子?”
管家没想到徐彻会直接喊出来,愣了下才道:“时间紧迫,属下没来得及去验证对方的身份,不过看对方的气质,不像在说谎。”
“
行,你先把人带进来,安排人收好望京楼四周,但凡他又何人不对劲,立即拿下!”
徐彻说完,不再理会管家,转身直接对薄溪达道:“王爷果然是大梁的福将,又若鸳夫人的弟子在,一定能药到病除,说不定这些年折磨王爷的这旧伤也可以彻底恢复了!”
薄溪达点了点头“你的人,本王放心,尽管安排吧,这伤这么多年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治好的,只要度过这次就不错了,本王不怪你。”
“怎能不怪?”徐彻愧疚的摇头“若不是当初属下太过粗心大意,何至于让王爷替属下挨了这一箭,属下真是罪该万死!”
“好了????????????”薄溪达的话没说完,管家便带着一身白衣的少年进了门“王爷,老爷,这位便是若鸳夫人的弟子苏夏公子。”
“你当真是若鸳夫人的弟子?”苏夏年轻,不可以伪装的时候看上去就像个小孩子一般,徐彻的话语里透露出一股本能的不信任。
苏夏其实明白,毕竟大夫这个行业里,普遍的就都认为年龄大的比年轻的有能力,是以他也不恼“是不是苏姨的弟子,本公子也不会在脑门上刻上苏若鸳弟子几个字,如今,是你们求本公子救人,而不是本公子上赶着求你们让本公子救人,徐大人,你可明白?”
“你认识我?”徐彻闻言,立即竖起了防备之心。
苏夏不紧不慢的点头“当然认识,本公子跟着镇南王从金陵到皋兰城,有什么是本公子不知道的?”
不顾徐彻愠怒的表情,苏夏的视线落在那个府医身上“别怪本公子没提醒几位,当初有一位身体矫健的年轻患者被人投食了米囊,陪着苏姨和兰姨两人合力研究出的解药都痛苦煎熬了好几个月才戒掉那东西,当然你们若是真想用那东西,本公子也不拦着,毕竟到时候难受的又不是本公子!”
苏夏话落,转身就要走,管家下意识的拦在他面前“苏公子,虽然受伤的是王爷,但是主动前来的却是你,如今病患未愈,公子就这么走了,说不过去吧?”
“你莫不是记错了吧,本公子只说前来一看,可没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