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看吧,村里那些长舌妇最后都遭报应了吧。”杨氏还在沾沾自喜。
“什么!”程氏到底是多吃了几年饭,一下子就知道,不找出下毒者,对苏家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带我看看养鹅的地方!”苏宝儿说道。
程氏连忙把苏宝儿带进里屋,还解释道:“前些日子,后院的顶棚被大风吹开了,往里面灌冷风,我正想着这大鹅都快发卖了,就让它们呆在了内屋。”
苏宝儿一瞧,又跑到后院去看,果然也发现了不少褐色颗粒的断肠草。
想来这人并不是放过了苏家,而是不知道苏家的大鹅都被转移到了内屋,想进内屋就必须经过客厅和程氏的房间,这难度太大。
“行,我知道了,你也让二嫂注意着些,村里人失了大鹅,现在正是不顺气的时候,别让二嫂撞在人家的怒火上。”
程氏点点头:“一会儿我就去敲打她,宝儿啊,这么多死大鹅可怎么办啊,你认识的人多,一定要想个办法,不然村里人这个冬天可不好过啊。”
“娘,我尽力。”
苏宝儿说着就往家走,木屋虽然是在山脚,但是总体的海拔比整个村都高,苏宝儿站在木屋边上,往下一看,整个村的风貌便展示在眼前。
青山村真的不算大,加上有些并没有养鹅,这人一晚上走遍整个村是完全有可能的。
只是现在这么多大鹅,不能吃,怎么才能找回大家伙的损失呢?
“阿秋!”院内传来咳嗽声,把
苏宝儿拉回现实。
“阿文,你怎么了?”在这年头感冒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孩子也是实诚,让他看着大鹅,他也不进屋,就守着大鹅边上,寒风一灌,可不得感冒。
“宝儿姐,你回来了!”阿文带着惊喜,今日做的农事少,确实感觉身上不暖和。
“快进屋暖暖!”苏宝儿拉着阿文像冰一样的手:“看你穿得也不薄,怎么还如此冷呢?”
进屋之后,苏宝儿给阿文倒了一杯热水,让他暖暖身子。
又看着阿文的衣服被划拉出一条长长的口子,昨日都没有,想来是刚刚搬大鹅的时候在哪划伤的,于是要帮他缝补一下。
这么多时日的相处,阿文也不像之前那么拘谨,裹着苏宝儿给他的被子,看着她拿出针线盒给自己缝补,自己要是真的有个姐姐就好了。
“咦?”苏宝儿抽出阿文衣服里的东西,不是棉花。
“这是我娘夏天的时候摘的芦苇花,结结实实的装了一衣服呢。”阿文见苏宝儿不认识,给她解释。
“大家穿棉花的衣服多吗?有没有人穿过羽绒服?”苏宝儿的心有几分兴奋。
“棉花都是富人家穿的,即便是我们村,有棉衣的也不过了那么几户人家,还是一大家子有人外出的时候才穿,羽绒服是什么?我没有听说过。”
苏宝儿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给他缝补好,然后走到院中,这些大鹅虽然被药死了,但是皮毛甚好,里面的绒毛也是丰满,何不找人做一件来试
试!
说着就让阿文帮着烧水,自己提出两三只,普通的针线活她是会做的,家里有布,做一个普通的马甲她是会的。
阿文虽然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很听苏宝儿的话,不一会儿就烧了满满一锅的热水。
烫大鹅,拔鸭毛,院子实在冷,苏宝儿就和阿文在侧间两下就把毛给拔干净了。
苏宝儿就让阿文先回家,不能让他看羽绒服怎么做的事小事,主要的是她要赶时间,必定要用上空间,要是阿文在这她可解释不了为何打湿的毛,能在瞬间干掉。
回到卧室,她翻出之前给余致做剩的几块布,把它们裁剪成自己想要的模样,又把减细的羽毛都给塞进去,虽然丑点,穿在身上还是有一股暖意。
感觉可行,苏宝儿便马不停蹄的往镇上赶,今天能把这件事给定下来是最好的。
于是来到成衣铺子,把马甲展示出来,老板无一不摇头:“你这东西这么丑,而且还有股子怪味,送给我我都不穿,你还想卖出去!”
“你这衣服就是外面的料子还能值几文钱,只能卖给贫农,不可能卖给富贵人家,人家可是讲究得很!”
苏宝儿的一头热情被泼了一瓢冷水,她拿着手上的马甲,在现代的时候羽绒服就比棉衣贵上好多倍,没道理在这不受欢迎啊!
“这不是宝儿吗?怎么到镇上不去姐姐家坐坐!”大街上一个马车停在苏宝儿的面前,里面探出个熟悉的身影。
“兰姐。”
“哎呦,怎么没
精打采的啊。这么冷的天,你站在路中央干嘛,快上车!”兰姐笑着招呼道。
或许可以问问兰姐有没有相熟之人做这一行的,打定主意,苏宝儿就爬上她的马车。
一进去,里面的暖意就包裹着她,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