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宝儿在书院外正好看见顾花花,于是拜托他带她进去。
顾花花还想帮着余致瞒着,苏宝儿扬着手上的纸张:“我都知道了,余致的纸,我会给他找来的。”
“还得是你!”顾花花激动的摇着她:“我也看不惯那小子很久了,但是余致怕波及到我,不肯用我的纸,想着都内疚,要是在京都,我非得让那小子给余致磕头认错不可!”
苏宝儿笑笑:“多谢了,等你们考完试,我那美容的东西,应该就能用了,到时候给你送过来啊!”
“那感情好,前面就是宿舍,余致在里面,我就不过去了。”顾花花指着一间小屋。
房门大开,余致在书桌前写着什么,太过专注,都没有发现苏宝儿站在门口。
“余致!”苏宝儿喊道。
余致抬头,看见是苏宝儿,眼神慌乱,试图用身子遮住书桌:“你怎么来了?”
“你藏什么呢!”苏宝儿走过去,伸头看向书桌,上面密密麻麻的枯树叶,还沾着不少的墨汁,想来是在上面写功课。
“我,我”余致带着一点紧张。
“余致,我不喜欢别人骗我,特别是我亲近之人。”苏宝儿的眼睛带着坚定。
“宝儿,对不起,我只是不想你担忧。”余致看着她:“你放心这些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苏宝儿见他态度诚恳:“余致,我们之前说过,有困难一起面对,之前我是真心的,现在也是,以后别瞒着我了,好么?”
“宝儿,
”余致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颓废不少:“我是不是很挫败?明明是大男人,这点事都处理不好,也没有扛起整个家,都是你在操劳。”
“术业有专攻,你现在的重心是在读书上,家里的事自然不需要你。”苏宝儿拿出纸张:“你看这是什么!”
余致接过苏宝儿的纸张,十分意外:“你怎么会卖到纸张?”
过了一下缓过神:“也对,他们还不认识你,我不能用,用了他们就会查,你还买这么多,一查就知道是你,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余致,真的要这么怕他们么?不过就是一个卖纸的商人。”苏宝儿不解,这有什么不能用的。
“宝儿,赵青朗的父亲,是方圆十个镇,唯一会酿造纸张的人,官爷都对他恭恭敬敬,怕的是减少纸张提供,还有哄抬纸张价格。
一般不敢用招惹,何况我们是贫民子弟,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蛰伏,等我考上,就不会如此被动,到时候我们再去会他。”
“余致,晚了,今日我同他撕破脸了。”苏宝儿把纸张都放在书桌上:“不过不用担心,我已经找到给你提供纸张的人。”
“什么!宝儿,你被他认出来了?”余致站起来,围着苏宝儿转了一圈,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没有,只是见我长的好看,想捉弄一番罢了。”苏宝儿不打算扰乱他读书的心神。
“赵来香现在和我玩的很好,他暂时不会对我做什么。倒是你在书院要
多加小心,那是个小气的主。”苏宝儿想着今日他离开时那怨恨的表情不免有些担心。
“这个你放心,老师只带我和顾花花,一般别人是不会来我们这个偏远之地,就是来,老师也会护着我们!”
“啪啪~”
一堆东西乱砸的声音,赵全皱着眉头问下人:“公子怎么了?”
“回爷的话,今日回来就这样,刚刚请了郎中过来瞧,说是手腕被人给掰断了!”
“什么!”赵全震惊:“你怎么不早说?”
“上次您吩咐,公子的事情不要汇报,眼不见心不烦,所以就一直没有说。”下人诚惶诚恐的回道。
“真是榆木脑袋!”赵全甩下这一句话就赶紧进屋。
推开门,里面乱成一团,赵青朗喝着酒,嘴里还喊着:“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赵青朗,你这鬼样子做给谁看!”
“爹!爹!”赵青朗爬过来抱着他爹的大腿,说话还打着酒嗝:“我是你儿子不?现在你儿子要停了杜明书屋的纸张供给,你同意不?”
“说什么浑话!”赵全把他拉扯起来,与他对视。
“爹!”赵青朗的眼泪滚滚:“他们都笑话我,说我守不住家业,但是你没让我沾手啊,杜明那小子,都敢帮着其他人来对付我。
我不喜欢读书,你偏叫我读,我不喜欢那什么村姑,你非让我娶,我是你儿子,不是你的傀儡,我就要苏宝儿,就要她怎么了!”
“少爷喝醉了,”赵全招呼下人进来
打扫:“给他洗漱一下,丢回床上!”
苏宝儿这边和余致说了纸张是帮人养花给换的,他这才放心说道有空一定当面感谢人家。
余致要上课,苏宝儿也没有过多停留,抱着兰草就回村了。
回到家,先把兰草给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