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回到镇上的时候,居然还有人没有回来,苏宝儿一脸疑惑的看着申立:“申大人,我们不是最远的嘛?”
“是,申柏那个村子,出了一点事!”
“怎么了?”余致看着大家都皱着眉头。
“总算是回来了!”申柏红着一张脸,身上也好多的泥浆:“要是让我逮到那个人,我非得给他一顿好果子吃不成!”
看着也是同样狼狈的申恒,苏宝儿关心道:“你没受伤吧?怎么脖子上还红了一大片?”
“哼,看样子申公子这一趟并不顺利啊,怎么遇到打劫的了?”余致在一边说着凉飕飕的话!
“嗯!”申恒点头:“我和大哥快到村里的时候,不知道谁在后面敲了我们闷棍。等醒过来的时候,东西早就没有了!”
“那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苏宝儿疑惑,那不应该早就回来了?
“东西被抢了,自然是我的责任!这份钱,回京都的时候,我自然会补上!”申柏脸色难看,从小到大他都没有如此丢脸,还在他如此护着的弟弟面前!
“任务没有完成,我和大哥又给送了一趟,主要是村里面的老弱等不了!”申恒红着脸说道,看样子,今日就他这一队出了状况。
“我爹担心我们出事,所以也叫了不少衙役,故而到现在我们才回来!”
“这件事一定要引起大家的重视!”申立站在县衙门口:“本来粮食酒紧缺,要是还被人抢了,这不是雪上加霜吗?
申
恒申柏办事不当,今日就惩罚两人不能吃晚餐!
“申大人,本来我们干的就是力气活,今日两位公子也劳累一天,这个处罚实在不妥当!”苏宝儿受过挨饿的苦,自然知道滋味不好受。
“就是,都是在家孩子,不至于这么严厉,只要记住教训就行,不必如此!”
边上的人也帮着说情,除了余致,大多都是看着两人长大的孩子,自然不忍苛责。
“孩子?今日是粮仓又多余的粮食,那村子的百姓才能吃上一口热饭!要是没有呢?”申立的态度却很是坚决。
“那不就是一个村的百姓都跟着挨饿?今日我借粮不是因为你是我申立的儿子!而是因为我看不得百姓受罪知道么!”
“但是明日他们还要去干其他事……。。”苏宝儿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被申恒拉住。
“大柱,别说了,我父亲说得对,人做了错事就应该受到惩罚,这个惩罚我认!”申恒摇摇头。
“可你不饿吗?这个规矩本来就是死的,现在的当务之急,根本不是惩罚谁的时候,而是要找出幕后之人,要建设整个津河镇。”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不过是一顿而已,我相信申公子不会让申大人为难!”余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两人身边插话。
申恒看着余致还有的话没有给苏宝儿说,主要是这余致是上面的人,说是协助,其实就是监督,这件事可大可小,大的话,申立都能脱层皮,不过就是一晚
上不吃饭,无所谓的。
当着众人的面惩罚之后,申立正要招呼所有人进衙门,没想到突然冲出来一群老少。
“大人,巡抚大人,求求您,放了杨县令吧”
说着就“哐哐”的对着申立磕起来,不一会儿的时间,众多百姓立马围观起来,站在一边指指点点!
“你们是谁?”申立一个眼神,侍卫立马拉起为首的一个老太婆。
“你轻点,这是我们杨县令的母亲,都八十岁了,出了事,你能负责吗?”说话的是边上一个珠圆玉润的一个妇人,虽然跪着,但是眼睛里都是刀子。
“那你又是谁?”申立指着她问道。
“回大人,我是杨县令的妻子,”那人见着申立,这才收敛了一些态度,给申立行了礼。
“我们家大人不知道犯了什么罪,怎么两天晚上都没有回去,昨日听说还在牢狱受伤,老母亲很是担忧,原本今日上门查看。
但是那些牢狱的守卫都是些吃里扒外的东西,往常见了我,恨不得头都低到地上,今日我去求情,居然敢用鼻孔对着我,大人,请您主持公道啊!”
那妇人见着边上有这么多的百姓看着,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又是声情并茂的说道。
“孩子也问爹何在,老母亲也想乖儿子,至于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不过是所求我的丈夫平安罢了。”
“我说今日怎么没有动静呢!原来是在这等着我的!”申立冷笑一声:“既然是家事,
那就进了衙门再说!”
“大人,虽然这是家事,但是我夫君是朝廷命官,自然也是国事,大人也不必拉我进去,对我进行威胁,这种事我见多了!
我现在就要见我的夫君,既然我不能进去,那就请大人把我夫君,津河的县令给叫出来,看着他无恙,我们才可放心!你们要是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