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程天奉恼火之际,耳畔却响起一阵娇媚的声音:“奴好生伺候爷就是,爷别恼火。”
此话一出,方才的不敬竟然全成了二人床边的情趣,逗得程天奉啼笑皆非,万万没想到心莲还有这些花招。
为了保命,心莲把先前嬷嬷教自己的那些招数活学活用,却是让程天奉受用不已,一连用了好几遭,方才格外餮足的睡下。
等到翌日清早,程天奉方才悠悠转醒,打量着他睡的如此畅快,心莲恨不得在梦里把他掐死才好。
心莲无奈叹息,可虞听晚救了自己的命。
她曾今说过,无论上刀山火海,都要竭尽所能来还虞听晚的恩情。
更何况,自己还是一介卑贱的奴婢。
还是罪臣之女。
似乎是感觉到周围有响动,程天奉睁开双眼,只看到一个穿着红肚兜的小美人倚靠在岩壁之上,好色之心顿起,竟想着再来一遭。
他悄然把双手附在心莲纤腰上,用力一掐,心莲被他一碰又不好动弹,暗自骂了不知多少句淫魔,却强撑着笑脸:“到时辰了,爷,得起来了,可别让老太太跟其他人等急了。”
“无妨无妨,祖母见我这段日子
朝中并无要事,让我好好休息一番。”
什么好好休息,是给你全部的时间,在后院跟女人厮混吧!
心莲暗自“啐”了一口,正想找个理由赶紧回自己的房间。
昨夜程天奉折腾了自己一宿,自己恨不得把他给杀了。
好巧不巧,只听着垂帘外有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竟是管事的声音,“胡姨娘,大爷在里面休息呢,您不能进去。”
胡姨娘的声音带着几分凌厉,“你可别拦我。大爷在里面干什么,你真当我不知道呢。”
被吵醒的程天奉声音都带着几丝的慵懒,他揉了揉眼睛,略带有几分嫌弃道:“谁在外面吵闹。”
心莲故作懵懂,“妾不知道。”
看着心莲娇俏可爱的模样,程天奉心中欢喜,“吧唧”又亲了心莲一口。
心莲恨不得把自己的脸洗个一百遍。
听出了是胡姨娘的声音,程天奉才叹了口气,解释着,“是胡姨娘,前些日子被关了禁足,才放出来。”接着,又暗自嘟哝着,“好端端的她跑过来做什么,刚解了禁足就出来乱跑坏人兴致,祖母怎么不多关她一阵子。”
语罢,便吩咐下头的人替自己跟心莲
宽衣。
闻言,倒让心莲倍感凉薄,入府之前,自己听虞听晚说过,曾今程天奉对胡姨娘多么多么的宠爱。
可有了新人,终究是一样的凉薄。
心莲叹了口气,为自己的命运前途感到些许的不快。
“把她给喊进来吧。”
胡姨娘进来的时候,书房里已经收拾好了,心莲同程天奉也已经穿戴整齐,可屋内散发的情欲味道,却是没那么容易挥散开来的。
胡姨娘显得有些激动,跪在地上就开始哭诉起来。
“大爷,您好歹也去瞧瞧妾吧。”
“你看看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像个什么样子?你不是才解了禁足么,我怎好去看你,待过几日,一定去你院子里。”
胡姨娘却面露焦虑,“大爷说的话可曾当真?”
“却是真的。”语罢,就转身给心莲介绍起对方来,“这是胡姨娘。”
“这是心莲。”
心莲敛衽给胡姨娘行了个礼,但胡姨娘却把她当成是狐狸精,压根不带搭理的。
程天奉保持着仅存的耐心,笑了笑,“她这段日子一直在静心,有些浮躁罢了。”
“大爷,您可是有了新人就忘了媚儿了。”
“让你呆在自
己的院子里,就是为了让你好好的反省,怎么一出来,就跑到我这里来哭天抢地来了?这算是怎么回事?”
他这话说的干脆利落,丝毫没有想起,也曾是他当时去求老太太,减少给胡媚儿禁足的时间。
男人啊,凉薄之心至此,真是让人可悲可叹!
“大爷……媚儿没有。”
眼看着胡姨娘脸都哭花了,程天奉却是不为所动,摆了摆手嫌弃道:“让她的人带她赶紧回自己的院子里去,别管这么多了。”
说完,一副煞风景的模样。
趁着这机会,心莲也知道这厮没了兴致,赶紧抓住机会,就溜之大吉了。
胡姨娘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的春品居,连带着醒过来时,周围已经点燃了灯烛。
看着周围的烛光,胡姨娘便开始哭了起来,“大爷怎么能这样对我……”
玲珑看着她如此,上前帮胡姨娘掖了掖被角,这个举动在胡姨娘的眼里,是一个非常暖心的举动。连带着,这下让胡姨娘拉着她开始啜泣了起来,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