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矫情一回。可你都没有做到,很多时候又想妄想谈感情
,这才是大忌!”
“我不用你来教我。”
“我也没有想多跟你说些什么。只不过,今后祈哥儿我会好好的养着的。可若是来日,他飞黄腾达了,只怕也不会记得有你这么个父亲。”
“原来,你是想让我跟你撇清关系?可以,这些我都能做到。”
说到这里,他便暗自一笑。
虞听晚却似乎陷入了回忆当中。
“当年,你来扬州城,来我家求亲的时候,对我保证的话。说过的字我还记得,这并不意味着,我心里还记挂着你,而是因为我的豆蔻年华,都是由你开启的,我不忍心。从此以后,我们可以真正的做到桥归桥,路归路了,我虞听晚同你再无半点瓜葛,以后我们就做陌生人吧。”
说完这番话,她径直扬长而去。看着门外的天空,霎时间,虞听晚也长舒了一口气。
自己似乎很久没有这样痛快过了。
而屋内,一个身着灰色袍子的男人正慢慢沿着墙根,就这样蹲在了地上,他捂着嘴,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脑海中倒影出来的,是很多年前,那个扎着总角的小女孩,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场景。
他问她叫什么。
她说她姓虞,扬州虞听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