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红眼瞧着绿叶如此,心里直叹了一口气。
半晌,才从远处窜了过来,赶紧就把绿叶搂在怀里头,从赵六的身边给拽了出来。
“绿叶,你没事吧?”
“没,没……我没关系。”
说话间,她整个人面色看起来,也都有些小可怜劲了。
打量着她这番模样,也愈发惹得赵六心里有些依依惜别。
嫣红明白他的所思所想,拉着她,正打算就回房间去。
未几,就对着赵六冷然道,“六爷,我就先带着绿叶回去了,若之后有事情再同您说。”
接着,迅速就把绿叶拖离了现场。
待到回到院子里,“嘎吱”一声,重重的关上了门,嫣红早已懒得管那么多,径直脱下了自己的伪装。
见她匍匐跪倒在了地毯之上,她整个人心里反倒并未有任何的怜惜。
嫣红这个人,快人快语。眼里头自然是容不得沙子的,看着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立马冷哼了一声,“我最瞧不得你这下作样,也不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眼瞧着,倒还真把自己当话本子里的花旦了,是不是?”
话说到这里,自然是知道她动了怒,绿叶立马就摇了摇头,
“没,我没这个意思。”
“你是否有这个意思?旁人可看的是真真的。总而言之,别在这儿折腾这么多没用的,听到了没有?若再这样下去,吃亏的,可就不仅仅是你自个儿了,他们是什么人?你比我心里清楚的很,一个个都是强盗。都已经这样了,居然还有脸面说别人是贼人嘛。只怕,是他们自己在这里贼喊捉贼吧。”
说完,就立马冷哼了一声,眼角眉梢之间的不屑,几乎同时传达到了周身的每一个细胞。
此时此刻。似乎不愿意再多言其他的。
良久,被困顿在地上的绿叶,似乎开始无助的哭嚎呐喊了起来。
“行了,行了,你别做出这番楚楚可怜的模样了,给谁看呢?我可告诉你啊,有些事,自己心里清楚就行。那几个黑衣人,又不会真的要你性命。况且,你这般柔弱,有人这么护着你,哪里舍得让你受伤?”
这一切,终究只不过是设计的一场计谋罢了。
但是却从这当中,绿叶实打实的看到了赵六对自己的心意。
自己很想对嫣红说,赵六同那沈三他们那群人是不一样的,他年纪也还小,所以之前的那些事情
,想来根本就不会参与其中。
可还没等自己开口辩解,面前的人似乎压根就不愿意听,摇了摇头,“我可不管,他跟沈三那起子人究竟是不是一伙的。强盗就是强盗。眼下,咱们冀州水患。若是旁了也就罢了,我也不图你说什么为国为民,驱除贼寇。想当初,咱们谁家没个亲朋好友,因为这些事情,变成流民?从而被这砖头寨里的人打家劫舍的。若说恩情,只怕,咱们背后的主子给我们的恩情更多些了,你怎么就不记得报,偏生要过来跟赵六这小子,所谓的知恩图报?”
她话锋一转,极尽嘲讽,“怎么着,非要报在男人身上,才是切身实地的好处,到了主子身上,就都成了一场空了,是不是?”
话说到这份上,面前人几乎是被抢白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沮丧的低了低头。
“好了好了,知道你委屈,也别做出这副样子来给我看。总而言之,你心里面想的什么,我都是一清二楚的。总归,不会再让你有任何的感触了,也别再给我做出这副样子来。听到了没有?”
说话间,眼角眉梢便有了些许的困顿。
良久,看着自
己身边的人,方才煞有其事的冷叹了一声。
接着,示意身边的姑娘给自己熬了碗安神汤,且喝了下来。
府衙里,程津南静静的听完虞听晚絮叨给自己身边的大小事,知道程天静特意过来找了他。
闻言,方才愣了愣神,也不知道是何心绪。
骤然之间,才轻声拢住自己的双手,若有所思起来。
“可曾有什么事?我就是好奇,你同她之间,怎么就……”
“我与她说不上感情深厚。只不过,两个人之间也曾经有过些许的口角。所以,我并不想多搭理她。更何况,程家,是一个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要还有什么瓜葛的地方。因此,跟她越少牵扯越好。”
说完,煞有其事的两个人,留给了彼此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须臾,程津南只找了个借口,说自己有要事,就赶紧离开了房门。
虞听晚一个眼神,身旁的丫鬟就默契的带人进来,给她摆了膳食。
咽了两口东西,她又差人喊了元宝进来。这时候,虞听晚品了品面前的肉脯,状若无意的问了面前人一句,“砖头寨的事如何了?”
听闻此言,元宝自然是不敢怠慢。
毕竟,她
吩咐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