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分钟,我就给你服下。哈哈?”笑声阴冷,目光呆滞。
许问潇一直低着头,她现在感觉身上已经没力气了,如果在不给她一口水,她可能今天晚上都熬不过去。
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看着一直在捣鼓药品的安彻,“你那里面还需要一毫克的高锰酸钾,不然制出来就只能是废水,一点特质都发挥不出来。”
安彻听到许问潇的话,猛然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光邪恶看向许问潇,脚步慢慢朝她走过去。
“你给我闭嘴,我比你了解的多,还想骗我是不是,我哥已经被你们骗死了,休想再骗我。”
紧接着,安彻的手就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捏的许问潇生疼,可她不能喊,越喊越能激发安彻的神经,下一步她可能真的会命丧在他手里。
一个箭步跑回实验台,安彻一把拿起桌上的药品灌进许问潇嘴里的那一刻,他凶狠的表情放松了很多,“我要折磨你,欠我哥的命,就让你来还哈哈哈……”
城市中央,宋以琛一个人驾着车赶往公司,路上她看到了一个身影,毫不犹豫踩住了刹车,对着那个人大喊了一声,“问
潇。”
对面的人回过头,看着宋以琛反击道:“神经病吧!”
宋以琛现在每天都有些精神恍惚,他脑海里时不时的就会出现许问潇对她笑的情景,他一直有个直觉那就是许问潇没有死。
折磨完许问潇,安彻打开了许问潇的手机,从上到下开始滑落,突然停了下来,明轩。
安彻回想起一个情景,那就是明轩和宋以琛见面的事,当初他哥哥顺口提到过明轩,安彻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明轩肯定和他哥的死脱不了干系。
看着半生半死的许问潇,安彻猛的拉起她的头发,“我问你,明轩现在在哪里?”
刚才的药是麻痹思绪的,情绪可以任由人控制,所以许问潇一点抵抗精神都没有,安彻问什么她就说什么。
从许问潇嘴里得知了明轩的住所,他便马不停蹄的便那个地址赶去。
此刻安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复仇,他不能接受自己的哥哥无缘无故的死去。
黑夜里的安彻思维更加活跃,一路上他已经想好了要如何对付明轩了。
看了看副驾驶上的那一袋现金,安彻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约见地点是纽安
街的长桥下面。
桥上昏黄的灯光将水面照射的波光粼粼,安彻把车子放在上面,自己一个人拿着现金走向了桥下。
等待接应他的人一看到安彻,立刻迎了上去。
“安彻,你让我找的人已经给你带来了。”
没有任何情绪,安彻看着一旁的人,从袋子里面拿出两打现金,谢谢了,然后转身离去。
“你好,我是杜飞,是明轩身边的助理。”男人看着安彻,心里有些激动。
“我要你把这个每天给明轩服下,不管用什么方法,看,这是我给的报酬,老刘介绍过来的人应该不会错吧!”
安彻说话丝毫不拖泥带水,男人犹豫了一下,“好,我答应你。那以后我怎么才能联系到你?”
嘴角上面显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随身带着这个,我想找你的时候自然会出现。”
男子拿着一个不大点的黑色芯片,看着这个神秘的男人,后背感觉到了一股冷风。
身为明轩的助理,杜飞基本上是时时刻刻都跟在他的身边,端茶倒水也是他的日常工作之一,果然不出半个月,明轩的精神状态就有些不好,先从健忘开始,随后整个人就
开始说胡话。
透过玻璃窗,安彻站在角落里面目睹着明轩发病的全过程,然后交代杜飞把他带出来。
见到明轩,安彻带着一个白色的口罩,“你好,我是医生,听说您最近经常头疼,出现幻觉,您的助理已经通知我们了,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将你治好。”
安彻的伪装手段很高明,明轩一点都没有察觉,一个人躺在病床上,一只手捂着头,随着安彻离开。
作为医生,安彻利用自己的关系给他找了一家精神病院。
“快,进去吧!”安彻将明轩一把推进大铁门,里面的人形形色色,明轩趁着一点清醒看着他们,觉得情况不对,立刻让安彻回来。
安彻回过头,已经脱掉了自己的白大褂以及口罩,对着明轩一笑然后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落叶将下,一切已然成了定局。
宋以琛和莲语坐在沙发上看着摆好的围棋,发呆了好久,突然门外一阵敲门声惊扰了两个人的兴趣。
“我去开门。”莲语跑过去,打开门一看,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本来不苟言笑的男人看到是个小孩,低下头询问宋以琛在没在。
宋以琛听到自
己的名字,从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