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震怒,以触及龙颜,祸连家族相要挟,势要帮凌不疑得偿所愿。
一旁的万松柏见状忙踹了程始一脚,示意他莫要得罪圣上,怎奈程始倔强,坚持己见。万松柏见了,忙跪下替程始求情,宣后仁善自也是开口劝和。
“今日家宴,甚是无趣,子衿先行告退了。这家宴还是要和和美美才好,若是吃得不情不愿,不如不吃。”文成君起身欲走,刚走几步又转身道,“对了,我今日来是想说一件要事的,我要择婿。”说罢,便离开了宴会厅,留下众人。
文成君不愿再留在殿内,平白地叫人喘不过气来,一群人在逼迫一个小女娘,真是枉为君子。
殿内的闹剧还在继续,程少商询问凌不疑为何倾慕自己,凌不疑说程少商在自己心目中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娘,说世间的夫妻也不尽相同,就像萧元漪也不是寻常温柔的闺阁女子,可一样与程始恩爱有加。
程少商听得心中感动,问凌不疑他日后是否会后悔,娶了自己这样的不堪的女子,凌不疑则坚持此生非程少商不娶。
文帝再一次询问程少商的意见,言说她不必顾虑他人。程少商望向父母,低下头违背了父母意愿,表示自己愿意高攀一次,应下了与凌不疑的亲事。
文帝高兴不已,要为二人赐婚,裕昌郡主听到后,当即气得晕了过去,但被文帝成功地敷衍过去了。
众人离去,只留下文帝与宫寒茗在殿内沉默了许久。宫寒茗率先开口调侃道:“原来文伯兼也学会以权势逼人了?”
“这样不讲道理的事,予只做一次,为了霍兄。”文帝看向一旁的宫寒茗,将手中的酒灌入口中。
“子衿被你们养的很好,有自己的想法……”
文帝却摇了摇头,看向殿外道:“这些都是她阿母的筹谋,我只需要偶尔对她稍加看管。我为她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定了那门亲事,还害得她误了花期。”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或许此刻寻到的人远比当时更适合她。索性交给孩子,让她自己去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