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亲过吗？”
“你！”
“钢琴是他教的。”陈述句，里头蕴藏着暴怒前的平静。
“……”
“还有什么是他教的？”男人戴着佛珠的那只手一点点往下伸，缓慢中带着粗暴。
拉链拉下的声音。
简沫尖叫，一口咬在他的手背上，“霍祁琛！你这个畜生！”
霍祁琛一点都没留情，知道她哪里最敏感，下手也格外重，看她因为羞耻仰头的复杂表情，轻笑出声，“陆寻见过你这样子吗？应该没有，你的第一次是给我的。”
“霍祁琛！我真的会报警！”简沫几乎快喘不上气，他的手背被她咬出血，也没有松开。
闻言，他手下一沉，进得更深，“简沫，别再用别人教你的招数用在我身上，我觉得脏！”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没资格再管我。”简沫大口呼吸，如同脱水的鱼。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更诚实。”霍祁琛冷眼看着她动情又抗拒的模样，那点气终于消散。
简沫挫败闭眼，她这具身体是他调教出来的，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浑身一抖，霍祁琛终于松开她，抽出一张纸擦干净手指，“离婚了，你也是我的女人。”
简沫唇齿打颤，说不出一句话。
他打开车门，“等回到海城，我送你一份礼物。”
夜风吹进来，吹散了情事的味道，简沫从灼热变得冷静，打了个颤。
她跌跌撞撞下了车，像看恶魔一般看着他，“畜生。”
霍祁琛不以为意，司机已经上车，他开口：“开车。”
车辆疾驰而去，尾气打个旋就不见了，简沫身体发软，恨不得杀了霍祁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