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无奈的抱歉。
简沫已经提前得知了，此时并不惊讶，见她没反应，霍祁琛取出一包烟，嗑出一支来，衔在指尖，在思考些什么。
“我们今天见到的人，不是华哥。”
他竟然知道，简沫小心翼翼问：“什么意思？”
“我见过他，他的气场跟从前不搭。”
强者之间，光是凭气场就能认出人来。
“那是谁……”简沫手心出了汗，路灯投射出淡淡的光线，洒在霍祁琛优越的眉骨上，两人仿佛回到了从前。
“而且华哥为什么不亲自来？”
“大概是消息走漏了风声，又或许，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一根烟磕在指尖，晃动着。
简沫怕他留在这里会见到周良岐，赶忙说：“我们回去再说吧。”
“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他突然说。
“……”
简沫强装镇定，“老简失踪了这么久，有消息就是最好的事，能不能救出来，我有心理准备。”
霍祁琛略微颔首，“你的头发乱了。”
简沫回过神来，随便拨弄了一下，“走吧。”
那根烟最终还是放回了原地，没有抽。
霍祁琛转身时，一道阴影拐进角落，在余光中消失不见。
他微微眯眼。
“抱歉。”霍祁琛与简沫并肩，“用这样的方式让你回国，最后却没有救出他。”
“我说了，我有心理准备，我先回去了。”
简沫步伐很快，没有回头看。
霍祁琛的脚步止在原地，眼看她步伐踉跄，近乎落荒而逃，而他微微侧身，回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