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魏广德答道。
“其实,以我看来,陛下当初让严世番徒雷州,本意就是不想他再回京城,之前的一切一笔勾销,算是清算吧。
此事,徐阁老等大人,必然也是默许的。”
魏广德继续说道。
而殷士谵、张居正听到魏广德的话都是脸色如常,只有裕王微微色变。
此事,显然他并未从高拱、殷士谵等人口中听闻过。
“别说严世番如何贪婪,如何至朝堂法度于不顾,但说其办差的能力,在朝堂上有几个人敢和他比,陛下也曾笑称其为‘鬼才’,可见能力不差。
若是严世番回京,一旦陛下起了重新启用他的心思,怕是要让徐阁老等大人多年的谋划失算了。
只能说,徐阁老的票拟,有大大的疏漏。
既然发配广东,严世番逾期不至就该由广东方面锁拿追究其责,若殿下真有心,安排人去处理了就是,又何必把人押回京城。”
魏广德继续说出自己的想法来。
魏广德别的话没人注意,可张居正却在他说出“一旦陛下起了重新启用他的心思”的话语后,脸色就是微变。
严家父子,别的不说,在伺候嘉靖皇帝方面,那做的是真的好。
而看看现在内阁阁臣,还有礼部、吏部这样重要部门的尚书、侍郎,无不是溜须拍马的好手,把嘉靖皇帝伺候的那是舒舒服服的。
而严世番一旦因此回朝,只要不死,嘉靖皇帝说不定还真有留下他继续帮他做事儿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