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不过却会让豪强害怕,难怪此法之前会数度更替,葛守礼会直言此法误国,要求停罢。”
隆庆皇帝依旧好像是自言自语的话,不过听在魏广德耳中,他已然明白隆庆皇帝的心思。
那就是求稳,他毕竟只是个守成的皇帝,而不是一个具有开拓进取心的皇帝。
应府行一条鞭法都如此艰难,要真是全国范围内推广,还不知道会闹出多大的事儿出来。
“江南适合,江北只能徐徐图之。”
魏广德把当初过的话又了一遍。
“江南江北有何不同?”
隆庆皇帝仿佛抓住了重点,追问道。
“江南手工业发达,失地农民多从事商品生产,而北方较弱,失地就如同失去根本,容易引发乱子.....”
魏广德到这里忽然一顿,因为他想到之前自己写的一个章程,就是开矿那个。
魏广德之前已经按照后世知道的模式写了一份,不过送进宫里后隆庆皇帝一直都没有明确的态度。
皇帝不提,他自然也不好问,就这么拖下来了。
“其实,陛下也不必因此就直接否定一条鞭法,须知百姓对于徭役是非常抵触的,不是他们不愿意为国出力,而是徭役的一些制度过于苛刻,特别是对于长途跋涉的徭役,在他们看来几乎就是要命的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