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清秋走得仍是那么潇洒,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寒风瑟瑟吹拂,吹动了树上的枝丫,滴落一滴水打湿了眼角。
陆敬萧看着离去的背影,也随意找了个借口开车离去。
“初初,我们也回去吧!”贺知年的脸凑近了沈若初的鼻尖,沈若初被低沉而又磁性声音环绕耳旁,鼻尖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好……”她被迷惑得晕头转向,忘记了自己要问石清秋与陆敬萧是不是认识的问题了。
陆敬萧开着车跟着石清秋,也不超过她,就慢慢的跟着。
渐渐地,城市里下起了雨,石清秋也不躲闪着雨,就这样任雨滴打在身上,雨由小变大,顺着黑色的发丝往下滴落,浸湿了她的衣裳,打湿了她的眼睑。
雷雨交加,陆敬萧冲了出来。
“你疯了吗?”陆敬萧忍不住怒吼道,拉住继续往前走的人。
石清秋偏着头眼神空洞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她还是没有忍住,她眼前心心念念的白马王子,无论多么的痛,她在七年的无数个夜晚都曾想他。
“陆先生,我没疯!”石清秋的声音没有一丝怒吼,心中却早已嘶声力竭。
她一把将陆敬
萧推向路边,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
“石清秋,你为什么要接近沈若初?”陆敬萧只是不想她将自己封闭得像个刺猬,但是问出的话却是像是质问。
“陆先生,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又是以什么资格来询问我?”清冷的眸子有着不一样的倔强。
陆敬萧虽然被她的冷漠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但是心止不住的想要靠近,哪怕遍体凌伤,也在所不惜。
“石小姐,你好像很久都忘了五个小时的佣人时间了吧?”陆敬萧用以往的没心没肺掩盖自己的心痛。
“……”石清秋抿了抿嘴,不置可否。
“上车!”陆敬萧这次到没有争锋相对,她永远不会接受他的好意,就像一颗石头,永远也捂不热。
他也不去想石清秋接近沈若初的目的,如果她愿意,哪怕是粉身碎骨他也愿意。
第二天沈若初带着昨天的疑问来上班,想要找石清秋问问清楚。
还没有找到石清秋就被小兰拉住了手,开始八卦了起来。
“若初,刚刚总监的办公室可热闹了!”说完看了看沈若初,有些很是不平的说道。
“发生什么事了?”沈若初有些疑惑。
“听
说总监要开除程兴梅,但是李经理亲自来了总监办公室,让总监给他个面子,放过程兴梅。刚开始总监是坚决不同意的,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总监忍了下来,放过了程兴梅。”小兰说得有些气愤,有些人天天好吃懒做,偏偏老天还不收拾她,让人很是不爽。
沈若初听了更是疑惑,为什么总监再三的忍让李经理?要说李经理拿职位压总监,也有些不切实际,总监的权利也不小,为什么会怕一个经理?只有一个可能,总监有把柄握在李经理手上。
沈若初想想都觉得心里气愤。
这边程兴梅扭着圆腰,玩弄着新染的头发,一脸的目中无人。
“沈若初,跟我斗?你连给我提鞋也不配,哈哈!”说着俯下身子,凑在沈若初的耳根前,浓烈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你即使告到总监哪里又怎样?”声音压低又有些狠厉。
“你得哄好我,都是我心好,没有让你丢掉你的饭碗。记住,要低调做人。哈哈!”程兴梅艳红的嘴唇一启一合,让人看着恶心。
“同样,我将你的话还给你。做人要低调,否则多行不义必自毙!”沈若初根本不想
和这种人有什么交集,偏偏这种人要找上门来。
程兴梅本来是想给沈若初一个警告,哪知道会被呛了回来。
程兴梅也不傻,当然不会当众给沈若初一巴掌,她是从农村出来的,心思阴沉,没有那么骄横。
沈若初,我让你嚣张。
程兴梅拿了杯子接了一杯滚烫的咖啡,走到沈若初办公桌面前,装作脚一崴,将整个咖啡泼到了沈若初的文件上,电脑键盘上。
沈若初躲得及时,但是也不小心烫到了手指,瞬间红肿起来。
程兴梅假仁假义起来。
“哎呀!若初,真是不小心。”说着拿着纸巾,硬拉着沈若初烫红的手,用力的擦拭起来,沈若初的手都被她擦掉了一块皮。
“程兴梅,你干嘛?”说着沈若初甩开程兴梅的手,毫不客气地扇了她一巴掌,这拙劣的手段。
“沈若初,你不能因为我的一不小心就打我啊?”程兴梅捂着自己的脸,带着哭腔道。
“我打你,你是因为你活该。”沈若初捂着自己烫伤的手,白皙的脸上也有了怒意。
不明所以的看客有些同情程兴梅,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