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年走过来把自己捡到了几个贝壳放在篮子里,看着篮子里的贝壳说:“差不多了,看见可以给你做一整套的首饰。”
“够吗?看起来还挺少的呀。”沈若初抖抖篮子,发出贝壳撞击的声音。
“我们还要在这里住几天,你可以每天都出来捡,等我们走的时候肯定就够了。”
“嗯。”沈若初摸着那些贝壳就像在摸稀世珍宝一样。
“今天就到这里吧,晚上海边还有些冷,回去了。”贺知年拉住她的手往回走。
晚上,贺霄已经在另外一个房间睡着了,沈若初回到自己的房间,把捡到的贝壳全部倒在地毯上,拿着毛巾仔细的一个个擦干净。
贺知年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她认真的样子,马上走到她面前一把拉起她,把她手上的贝壳也重新扔在地上。
“知年,你干什么?”沈若初还想要去拿贝壳。
“不干什么,就是想告诉你,你该睡觉了。”贺知年搂着她躺在床上。
看着他深情的眼眸,沈若初瞬间就把其他的事情抛在了脑后,只是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知年,我很开心。”沈若初认真的告诉他。
“嗯。”贺知年伸手摸着她的脸。
“你什么时候帮我做的婚纱?又是怎么会想来这里拍婚纱照的呀?”
“上次你不是在手机上看吗?”
“嗯?”沈若初马上想起了上次在卧室里面悄悄看婚纱的事情,原来当时贺知年看到了她在看什么,就记了下来,“你真好。”
“不对你好对谁好?”贺知年凑到她唇边轻轻吻了吻,沈若初确眼神一动,勾住贺知年的脖子。
贺知年有些意外,沈若初难得会这么主动,他更是加深了这个吻。
一夜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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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敬萧自从上次看到陈少康和石清秋同居的事情之后,就一直心烦意乱,甚至工作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他想告诉自己绝对是弄错了,她不可能和陈少康同居的,甚至经常开着车到时清秋的小区来悄悄看她。
昨天他发现陈少康离开了石清秋家,一直没有回来,心里有些怀疑,就特地调查了陈少康,可是发现他和石清秋虽然认识,可能关系还不错,但绝对没有达到情侣的地步。
陆敬萧又一次开着车到石清秋的小区来了,进到小区之后发现她的灯没有打开,这个时候她不是一般都在吃晚饭的吗?怎么那么早就睡
了呢?
陆敬萧有些奇怪,在小区里面停留一段时间发现石清秋家的灯并没有打开,也没有其他异常,应该真的是睡了。他也不多做停留,直接驱车离开。
“呼……”石清秋捂着伤口,一路跌跌撞撞的往回跑。她的身上到处都是血迹,受了很重的伤,嘴角也有血流出来。
路上的行人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可是却没有人敢上前。她坐在离小区五百米的长椅上休息了两分钟,接着继续往回跑。
陆敬萧开车离开的时候,眼角无意间扫过车窗外,看到了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的身影坐在长椅上,十分的像石清秋。
他眉头皱起,却还是没有停下车,他心里觉得那应该不是石清秋,她身手那么好,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呢?
石清秋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终于回到了家,她靠在沙发上,鲜血已经染红了沙发,她靠意志撑起最后一丝力气,拿出医药箱来帮自己处理伤口。
身上的伤实在太重,她的手都有些颤抖起来,还是强撑着帮自己处理伤口,可下一秒钟却眉头一皱,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陆敬萧开着车,可心里还是想着刚刚看到的那个身影,如果是
石清秋怎么办?可她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可是如果她受了这么重的伤没有人管她,那她不是要……
想到可能有的结果,陆敬萧直接扭头开着车,以飙车的速度回到了刚刚的那个小区,一进小区,他就看到了属于石清秋的那盏灯亮了起来,他马上往上跑。
“叮咚……”门铃响起的瞬间,明明已经快虚脱的石清秋突然就有了力气,她做好了防御的姿势,拿出别在身后的枪,一步一步走到了门口。
在猫眼里面看不到身影,石清秋更是担心,可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如果真的是对方的人,那她出去的话肯定是自寻死路,就算有枪也不能够保证能活命。
石清秋几番思考之下,把枪重新别到了身后,飞快拿出沙发上的绳索走到了窗边。
陆敬萧在门口按了很久的门铃,可是都没有看到门打开,他想着刚刚看到的那个身影浑身是血,会不会石清秋已经晕倒在了家里?他越想越担心,直接抬脚开始踹门。
石清秋听到踹门的声音,觉得一定是对方,马上翻身准备从四楼下去,她当初住那么低的楼层,就是这么想的。
可还没等她翻身下去,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