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神色柔和些许,从兜里掏出了秦春的祖传龙形玉坠。
“嗨,真没劲,我还以为胡大美女是想我了呢。”
秦春很没劲的撇了撇嘴,接过了玉坠。
“别跟我来这一套,心我告你骚扰。”胡冰板正提醒了一句。
“不管你想没想我,反正我是想你的!”
“老子还就骚扰你了,来吧!”
秦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伸出了双手,等着上手铐。
“你这脸皮是怎么练出来的,比城墙还厚呢?”胡冰目光锐利的审视他,冷笑问道。
“你捏捏,不就知道了?”
秦春把脸伸了过去。
“无聊!”
虽然这张脸帅的掉渣,胡冰才不会摸呢。
“咋样?我上次算的没错吧?”
秦春扬了扬手心的玉坠,转移了话题。
毕竟俩人也就一面之缘,连朋友都算不上,适当乐呵几句暖暖氛围就差不多了。
要不,胡大警花该嫌油腻了。
“改,我请你吃饭!”
胡冰组织了好一会儿语言,算是委婉的默认了。
出于职业忌讳,她好些话不方便明。
胡冰没有具体细节,但从她眼中一闪而没的后怕,以及玉坠灵气殆尽,秦春知道当时肯定是凶险万分。
“胡队,留着吧,你比我更需要它。”
秦春手心金芒一闪,原本黯然的玉坠又变的璀璨、光亮了起来。
“那怎么行,这是你的传家宝,君子不夺人所爱。”
胡冰深知这枚玉佩的珍贵,正因为如此就更不能收了。
“夫子曰:惟女子与人难养也!”
“你充其量也就与人是一等,可谈不上君子。”
“再了传家、传家,那也是女饶事,我留着它没啥用,在你那或许还有个念想呢。”
秦春看着她漂亮的眸子,眨眼笑道。
“调戏警官,可是犯法的。”胡冰白了他一眼,俏脸微红道。
“警官迟早也得嫁人生孩子,为祖国增砖添瓦吧。”
“既然早晚要传宗,为什么不可以是我老秦家的?”
秦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最近擒拿术练的不错,要不切磋一二?”
胡冰冷笑了一声,她抓过的流氓、赖子多了,有的是法子对付他。
“好吧,不收拉倒,别后悔啊。”
秦春笑了笑,把玉坠收入了裤兜。
“嗯,人情还清了,我该走了。”
胡冰是个爽利人,虽玉坠带了些许有了感情,却也不敢展露出半丝觊觎、流恋之意。
“哦,对了,差点忘了正事。”
“你过来交一下罚款,把人领走。”
胡冰恍然了一下,引着秦春到了一辆警车旁,吩咐:“刘,把人放了。”
哐当!
后边门打开,三个胡子拉碴,形容猥琐的年轻人被拽了出来。
可不正是大牙、大坤子、二狗三人。
“春哥!”
大牙三人丑不拉几的冲春尬笑打招呼。
“这三人嫖娼被抓,拘留了五,保释金我给你垫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再有下次,决不轻饶。”
胡冰严肃道。
“是,是!”
“没出息的东西!”
“我怎么教你们的,要遵纪守法,当干净人。你们怎么可以去那种低级场所,做这种龌龊事呢?”
秦春板着脸,一边掏钱一边劈头骂道。
“春哥,不是你……”二狗憨不拉几的就要叫屈。
大牙忙抬手给了他一个爆栗子:“就是你个狗篮子,非得去找妞儿,现在好了,给春哥丢脸丢大发了吧。”
“行了,去,去,熏死个人,到淀子里先洗洗。”
秦春踢了这三个蠢货一脚,没好气道。
“好了,我还得去响水村抓你举报的那伙偷鱼贼!”
看到大牙,胡冰陡然又想起秦春可不止一个田红玫,上次在宾馆还约了一个水灵的呢。
想到这,她愈发对这海王没好感了,转身就要上车。
“就这么走了,太没仪式感了吧。”
秦春抢前一步,抬手在她圆滚滚的翘臀上轻拍了一下。
“你!”
胡冰气的玉容失色,手搭在了配枪上。
“是你的,我这梁不正,要没点表示,岂不辜负了胡队!”
秦春举着手,耸肩痞笑道。
“你最好别犯在我手里。”
胡冰冷眼哼了一声,懒的搭理他,一头钻进了警车。
“秦春,你等着,你给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