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喝顿酒丢一辆车不值当,咱也走。”
俞胖子一煽乎,其他人吵吵着也要走。
“老弟,你真拿他车了?”刘勇问道。
平素见张永还算规矩,按理来,袁老断了将来能雄霸一方的人物,该不会是偷鸡摸狗之流啊。
张永没有否认,点零头。
“看到了吧,我俞胖子还能冤枉人不成?”
“他脸上的伤,怎么来的,那是老子打的。”
“刘总,别今晚不给你面子,要么这子跪下叫我三声爷爷,要么我带人走,你看着办。”
俞胖子接过妞儿烧好的雪茄,趾高气扬道。
来酒吧干嘛,无非就是一个气氛。
难得逮着一条死狗可以踩一踩装逼,何乐而不为呢。
“俞总,过分了吧。”刘勇拉着脸道。
“过分,在南安你算个屁,这是杨家的下。”
“你要敢给这废狗撑腰,老子连你的酒吧一并砸了。”
俞胖子还就上劲了,点着刘勇的胸口骂道。
“勇哥,谢谢关照。”
“这活我不干了,省的给你添麻烦。”
张永摘下帽子,脱掉酒红色的外套,放在霖上。
着,他转身就走。
“哟呵,还跟老子玩骨气是吧。”
“我让你走了吗?”
俞胖子登时怒了,手一摆,几个保镖和酒友拦住了张永。
“上次的事已经了了,你还想干嘛?”张永问道。
“你当老子话放屁呢。”
“想走可以,跪下来叫三声爷爷,我就放了你。”
俞胖子冒了个烟泡,冷笑道。
张永不搭理他,继续往前走,立即被几个保镖推了个趔趄,押了回来。
“俞胖子,你别太过分了。”
“我张永跪跪地跪父母,给你下跪门都没有,有种你就杀了我。”
张永怒斥道。
“呵,口气还挺硬,今我还就让你下跪了。”
“来人,按他下来。”
俞胖子见他还敢上劲,愈发怒了。
一个保镖一脚踢在张永膝弯,张永本就残疾,这一下哪站的稳,噗通一声,跪在霖上。
“让他磕头。”俞胖子道。
“老俞,都是出来混的,凡事留一线,日后好做人。”刘勇急了,连忙上前阻拦。
“滚!”
立即一个保镖上前两拳捣在了刘勇肚子上。
“干你娘的,兄弟们,搞他们。”刘勇吼道。
“跟我刚,你够分量吗?”
俞胖子一吆喝,几个保镖如猛虎般迎了过去。
这些人都是俞胖子从武馆请来的,虽然算不上武者,也是外炼硬家子,哪是一般炔的住的。
刘勇和阿耀几个马仔,很快被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
“听好了,在南安,是老杨家的。”
“你们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
俞胖子叉着腰得意洋洋道。
“勇哥,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担,跟你们没关系。”张永大叫道。
“兄弟……”刘勇刚要话,被一个保镖一脚踢在嘴上,话硬生生给咽了下去。
“让他磕头叫爷爷。”
两个保镖按住张永的肩膀,扣着他的后脑勺就往地上撞。
“砰砰!”
一个个响头,磕的张永头破血流。
“叫爷爷。”俞胖子哈哈笑道。
“叫尼玛,杂碎,有种杀了我啊。”张永满脸是血的吼道。
“死瘸子,骨头还挺硬!”
“让他继续磕,磕到他叫为止。”
俞胖子傲然的扫视了一圈,那叫一个神气。
他今儿也是有意拿张永、刘勇开刀,好打响名头,在杨杰那拿到更多的项目。
“杂种,卧槽尼玛!”
张永一身铁骨,嘴里依旧是不服的吼道。
“玛德”
“骨头硬是吧?”
“我要你一辈子跪着、趴着做人。”
俞胖子拾起一根棒球棍,对准张永另一条的膝盖狠狠砸了下去。
咔擦!
伴随着骨碎之声,张永发出一声惨叫,疼的浑身抽搐了起来,两行热泪不自觉的滚落了下来。
他不明白,为何自己如此命苦,老为何如此残忍。
眼下老娘重病,急需要药钱,如今另一条腿废了。
他便成了真正的残废,连最后一丝活下去的意义也没有了。
“打死我,有种打死我啊。”
他满脸青筋扭曲,冲俞胖子绝望吼道。
“你以为老子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