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麦又做出一个令人措手不及的举动。
她爬到大桌子上,张口就咬到姜家二哥的手臂上,那股狠劲儿绝不输咬姜父的劲儿头。
姜家二哥斥责了几声,姜小麦始终不松口。
他只得伸手去捏姜小麦的嘴,迫使她松开嘴。
他的力道自然没有使出姜鱼儿那么大。
但是那种被捏下巴的痛,
让姜小麦看到姜家二哥的手伸过来时,就从骨子里害怕了,咬的劲儿自然小了许多,
直到下巴上捏上一双手,她这才彻底松开嘴。
姜母差点气炸了肺,刚刚才狠打过一场,这会又咬上了!
还真是个六亲不认的主儿,这不好好教育可真就废了。
这么想着,弯腰脱下一只鞋就去揍姜小麦,结果刚伸手拽到人。
姜小麦就眨巴着眼睛,委屈地哭着道:“奶,我知道错了,我下回不敢了。”
姜母审视地看着姜小麦,最终松开了拽着她衣服的手,“下次要是再敢咬人,奶还揍你!”
姜小麦摇晃着头,说:“奶,我不敢了。”
姜母哼了一哼没说话,弯腰穿上鞋子。
等姜母坐好,姜小麦看着收回手正在吃肉包子的姜家大嫂,‘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边哭边喊:“坏大娘!”
姜家二哥和姜家大嫂都同时尴尬了起来。
任姜母和姜家二哥怎么哄怎么说就是不行。
最后姜家大嫂只得把碗中剩下的一小块包子递给姜小麦,这场闹剧才结束。
这天夜里,姜鱼儿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她有些心烦意乱,她不知道还要在这里生活多久是个头。
她也不知道彭阳到底是渡什么劫,她又该怎么帮他。
她到底是怎么飞升的,是像之前的锦鲤王一样,渡完劫难直接本体就飞升,
还是指灵魂直接飞升。
这让她越想越有些烦恼。
这些绝对的秘密谁都不能说出去,就算是喝醉了酒,
就算是中了迷药没有神志,她依然能对此守口如瓶。
这守着巨大秘密谁都不能口吐的艰辛,也就只有她自己能体会了。
越想心里就越是烦躁,没一会身上就出了一层细汗。
她干脆穿好衣服爬起来,打开门看着外面乌漆嘛黑的天色,不禁有些胆寒,
就连胳膊上都忽然变得凉滋滋的。
赶紧关上房门,没一会又打开又关上,
最后也数不清她到底开门了多少次门。
只看到她最后一次打开门的时候,小身影滋溜一下从门内钻出然后转身关上门,快速地打开大门,就飞奔去知青所。
而也同样失眠的彭阳忽然听到窗口有动静,就赶忙起身下床揭开报纸。
果然看到那张熟悉的小脸,伸手拿开接在一起的木头,然后把人拉进屋子里。
姜鱼儿被彭阳紧紧地搂在怀里。
两个成年男女深夜相会,自然免不了心猿意马。
当然他们这对除外,因为只有彭阳一个人心猿意马。
姜鱼儿此刻满心满眼地都是彭阳有没有啥感觉,他们到底什么时候能飞升。
“彭阳,你有没有什么感觉呀?就是例如那种心里涨涨的感受,或者是天灵盖处有一些气流在转动,或者是内心很平……”
姜鱼儿的平静祥和四字还没说完,嘴巴就被激动的彭阳堵住,呼吸瞬间被掠夺,
接下来自然没有她问话的机会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彭阳才边吻身下的姜鱼儿,边口齿不清地在‘啧啧啧’声中说:“小呆瓜,我激情澎湃的感受,你体会到了吗?”
他说完开始大肆……
而回答他的自然是姜鱼儿的‘嗯啊’声。
这一晚彭阳有些激动,导致弄出来的声音实在有些不小。
于是第二天一早就被知青所最老的一个知青范德波拉了出去。
“彭知青,你昨晚……我昨晚起夜的时候、在你房间听到些声音,你还是注意些吧,我昨天后半夜一夜没睡,就守着谁出来起夜,”
“怕旁人也听到声音,到时候你们名声可就完了,还好没有人起来,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打岔过去。”
这是他听到了,下次万一是别人听到,可不会像他一样不说出去。
彭阳倒也没有否认,他拍了拍范德波的手臂,说:“谢了,以后有什么难开口的事情可以来找我。”
他昨晚确实激动了,折腾的有些厉害。
好在他的房子是独栋的,隔壁没有墙,否则昨晚那动静肯定瞒不住。
范德波应了声,想了想又说:“这种事情闹出来之后,咱们男人脸皮厚肯定没事,但是她们女人就没面子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