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不知足了?!我只是要我爹对我像对姜鱼儿一样就好了。”
“都是爹的闺女儿,我这点要求怎么就是不知足了?!”
“娘,我可是听说了,姜鱼儿的嫁妆那可是放了一院子!我那统共才几件家具,你和爹就是偏心,现在更是疼儿媳妇胜过疼我这个亲闺女。”
姜冬说完把手里洗好的青菜用力扔到旁边的盆子里。
姜母瞥了眼被姜冬摔的青菜,也懒得好言好语了。
“既然你非要跟姜鱼儿比,那我就说说,你哪里比不上她。”
“姜鱼儿从能干活起回回拿的都是满公分,你呢?你干了什么?一年你能拿的有她的三分之一多吗?”
“你爹为什么要多关心她?因为她比你小,干的却比你多,你要是从小也这样,我保证你爹也会那么关心你!”
姜冬还是不满道:“满姜家村有几个跟她一样,跟只老水牛一样,干活都不知道累似的!”
“再说,她那么干活,还不是因为愧疚,她那么倒霉,克得我们也都不得安生,”
“她可不就应该为这个家多付出一些!我都被她克的,这么多年连个孩子都没生,还不够惨吗?!”
姜母把案板上切好的肉放到盆子里,又拿出一半鸡出来,碰碰碰剁好都收到一只大碗里。
这才说:“不管你有多少意见都给我吞回去!现在没人会忍让你,你婆家的人不会,我们也不会惯着你!”
“以后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给我长点脑子!”
“再提醒你一句,姜鱼儿现在即使不是福娃,也邪门着呢,你以后少说她!再说她,你得不了好。”
“什么叫我得不了好?娘,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还有,姜鱼儿怎么邪门了?”姜冬说着把手里洗好的萝卜放到案板上。
姜母皱着眉头,轻叹一声,“你只要看看你大嫂跟她关系好,得到了什么?姜小麦整日里骂她是坏人,又得了什么,你就知道答案了。”
姜冬疑惑,“我大嫂怎么了?小麦又怎么了?”
姜母瞥了眼姜冬,说:“你大嫂怀孕了,姜小麦只要吃一口因为姜鱼儿家里得到的东西,不是拉肚子就是咬嘴,你自己慢慢品吧,细细地品品,多的我也不说了。”
姜冬想着想着沉默了。
“娘,你的意思是、我大嫂怀孕还是姜鱼儿诅咒的了?”
姜母愣了一下,随即皱着眉头瞥了眼姜冬,
她还是第一次听说,会有人诅咒一个不怀孕的妇人怀孕的!
这能是诅咒人吗?大闺女儿脑子怕不是有问题。
姜冬又道:“娘,姜小麦真的不能吃因为姜鱼儿得到的东西?”
她怎么还是不相信呢,肯定是她娘想让他跟姜鱼儿和好,所以才这么说的。
哪可能会有这么邪门的事情。
之前她经历的不过都是巧合,都是姜鱼儿耍的心计。
对,绝对是这样!
“随你信不信,反正你记住,绝对不能骂她打她。”姜母说完又道:“把门后缸里的鱼捞出来,一会儿炖个鱼汤。”
姜冬本来还想再继续说,但一听她娘还准备做肉菜,当即手里的小葱也顾不上清洗了,直接站起身就往门后捞鱼。
然而知女莫若母,姜母当然知道姜冬的尿性。
所以等两人做好饭之后,姜母连让姜冬上桌都没有。
只给她盛了点肉在碗里,让她留着厨房边做饭边吃,要不然就一口肉都不给吃。
姜冬吵嚷了两声,无一人替她说个圆场的话。
没办法,只能接受这个‘不平等’的待遇。
至于饭桌上有没有姜母和姜冬二人,姜鱼儿是完全不在意的。
她补完觉精神十足,在饭桌上该吃吃该喝喝。
因为没有农活要干,姜父五人也头一次这么聚,所以五个男人都喝了不少。
东屋里男人们坐在炕上喝酒,女人们在堂屋坐着缝衣服聊天。
姜鱼儿主要跟姜家大嫂两人说话。
姜冬则是和姜母坐一起说话聊天。
四人各自说的好好的。
姜冬忽然加大声音对姜母说:“娘,我和庆国明天要去他姨家一趟,路程有些远,走路的话要走一天,不过要是有辆自行车骑,可能四个多小时就到了。”
姜母瞥了眼姜冬,没回答。
姜冬用下巴指了指姜鱼儿,示意姜母帮她说话。
然而姜母只瞥了眼就低下头继续缝手中的破裤子,根本就没打算帮她借车子。
姜冬又用手推了推姜母胳膊。
姜母躲了躲连看都没看姜冬。
母女两人一个推一个躲的让了足有五分钟。
最后姜冬没办法,只能自己张口。
“小鱼,你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