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能是这样的？
慕杉问得委婉。
顾廷深也不是那种迟钝的人，自己也在意这件事情。
他挨着慕杉坐下，内心觉得不可思议，他不觉得慕杉会不知道原因，沉吟道：“你不知道原因么？”
应该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是因为什么了吧？
她知道的。
“笑话，我知道什么我知道，我知道还来问你。”
慕杉睨他一眼，满是鄙夷。
她知道什么？
她只会以为他不行好吗？
顾廷深脸色古怪，沉吟半响没给出一个理由。
此事太过于……
太过于隐私了。
孤男寡女在一处讨论这事，他还不知道怎么开口合适。
慕杉不耐烦了，拿手捅他：“你快点说，不说就算了，别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似的。”
她话才落，顾廷深便答了：“情难自禁。”
这个词最好了。
当时他们的关系扑朔迷离。
她又跟个孩子一样粘人活泼，他怕自己再在公寓里住下去会出大事，所以搬去了公司住。
本以为关绵离开后，他们的关系就会回到以前那般，谁知阴差阳错出了许多事情。
他习惯了端着，凡事都是别人求着他，面对慕杉离去，心中虽不舒服，却也不知道该
如何开口。
造就今天的场面。
他有很大一部分责任。
慕杉：“……”
她侧目打量他，思绪翻转千遍，有些话他不用说出口她也能在他眼里看到，心中悸动之余，面上还死鸭子嘴硬：“我才不信你。”
什么情难自禁她看他禁得很！
美人在怀无动于衷还能安心睡觉。
借口！
绝对是借口！
“那你要如何才信？”
慕杉一时间语塞，“我，那……”
这个话有问题。
潜台词大概就是你不信啊？
好！
不信，当场试一遍？
显然，顾廷深也是这般想的，他看着她眼里自己的倒影，语气又沉又慢。
“你要试……”
慕杉一个激灵，站起来：“不要！顾廷深你死了这份心，走开走开！”
开什么玩笑！
还试一试，美的他！
顾廷深唇角上扬，以进为退：“那你如何才相信？”
他是清白的。
搬出去住真的只是因为怕控制不住自己，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慕杉也知晓他的心思，一时间没有办法刁难他，只能咬牙道：“行了，信了还不行吗？”
信了。
信他个鬼！
顾廷深满意点头：“那就好，还有要问的么？”
他现在很闲，可以有
很多的时间跟她一件件一桩桩的理清楚。
慕杉大囧，说起来这些事自己问的就像是泼妇一样，明明他理亏，却像是有理的人，逼她节节败退。
“没，没有了。”
她不说了。
反正也说不过他。
生了那么久的气结果被他三言两语给化掉了，说到底不还是因为打心底就是相信他的。
不过是嘴上不肯承认，闹脾气吃醋，他只要稍稍一示好，一解释，她想都没想就信他。
中了他毒，情不自禁。
“嗯。”顾廷深又一点头，眼里情绪翻转，眸光微深，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几下，用较为平静的语气吐出一句话。
“该我问了。”
不止她问。
他也有问题问她。
慕杉惊，美眸里闪着不可思议：“啥，你问，你要问什么？我清清白白还有啥可以问。”
她都觉得搞笑了。
谁给他的勇气说这句话？
哼！
顾廷深斜眼，寒意深深：“不可以？”
慕杉被他眼神震住，本能一怂，缩了缩肩膀，“可以，你问。”
她坦荡着呢，随便。
“作者年会，赵子岸送你回房，原因？”
这个问题堵在他心里很久了。
一想到那一幕，他就忍不住蹙眉，很想让人去
废了赵子岸的胳膊和嘴巴。
慕杉努力回想，最后得出结果：“我不知道，他莫名其妙就跟上来，我不想让他送的，他一直跟我，还说要看我房间的景色。”
慕杉是真不大知道当时赵子岸的算盘。
“他进去了？”
“没有！”慕杉回答得很急。
又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