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顾廷深与慕杉离开,乔慕城也没有心思玩下去,一块走,让他们想玩继续玩,他做东。
南宫雨不甘心,乔慕城一个人离开,身边没带女性,她趁机上去要个联系方式说不定也可以。
南宫冉吓得魂飞魄散,拉住她:“姐,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万一被人看见多不好,你还没有……”
可惜她话没说完,南宫雨嫌弃打断她:“你什么意思,你自己把日子过成这样还不让我好过,别拦着我!”
她睁开南宫冉的手往乔慕城消失的方向过去,留下一脸难过的妹妹在冷风中叹息。
南宫冉瞧瞧地上的雪,心中慌乱,更不可能去追她,只能一步一个脚印往停车场走去。
她与南宫雨都是私生女,只不过同父异母,南宫雨向往精致的生活,她得过且过。
而且在母亲的要求下她已经嫁人,虽然有名无实,一个月有二十多天见不着丈夫,她也认了,压根没指望会被认可。
今晚前来给朋友祝贺,南宫雨则带着她四处寻找商业伙伴,不想去又怕姐姐出事,转来转去竟然到了乔慕城的包厢里。
想到那张妖孽的脸南宫冉情不自禁打怵,那是她一生的罪过,守活
寡那一日起就没有想过余生可以有人嘘寒问暖,只盼着郁寒何时找自己离婚,也就解脱。
偏偏那一晚出错,她醉酒与乔慕城发生关系,要知道结婚开始郁寒就没有碰过她……
南宫冉害怕的要命,生怕这个秘密被发现,这也是为什么刚才会如此躲着乔慕城的原因。
害怕,惊慌。
她是一个婚内出轨,不知检点的女人,会被人钉在耻辱柱上谩骂指点。
南宫雨跟他们靠的越近,自己就越危险可又有什么法子去阻止呢,南宫冉悲伤垂下头,根本没办法,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情发展而无能为力。
唯一能做的就是给自己留后路,他日东窗事发,结果如何她都认,不连累别人即可。
但,她不知就是这一晚再次相遇成为她这辈子最为温暖的事。
一月二十二,距离大寒过去的第二天。
慕杉终于在年前就已经把顾氏公司与工作室的事情完全处理完毕,今年过年早,后天二十四就是除夕夜,漫天飞舞的大雪外加浓浓的年味让她倍感亲切。
一觉醒来慕杉主动前去裴英洁的地方帮忙打扫卫生,如今她一个人住挺不放心的。
进入楼层,在门口处堆许多新的家具
以及一些衣服和油画,与绘画方面有关的东西。
慕杉小心翼翼避过这些东西进入屋内,发现裴英洁没有等她就开始大扫除,里里外外整理干净。
“妈,您怎么先自己动手做起来了,我还说来帮您呢?这一大早就开始弄了吧?”
裴英洁在忙活中抬起头回答:“是啊,我想着你工作也辛苦,没必要花钱叫人,自己弄没什么。”
慕杉将外衣脱下,换上家居鞋,开始撸袖子与她一起干活:“那也不行啊,您不也累么?我运动运动也好,一天天都要废了。”
裴英洁回眸看她,微笑,笑意中有亏欠与坦然,好像是终于了结什么心事,没负担。
“对了妈,这些东西都是您新买的么?”
慕杉负责清理厨房里曾经自己住的地方,不脏,只是拖拖地,把不要的堆积物拿走。
终于坐下休息,眼睛不由自主飘向油画,不知道裴女士什么时候迷恋上这些艺术。
裴英洁甩甩手,跟着她坐下坦然回答:“是啊,我这不是想着过年了买点东西送礼。”
慕杉将东西左右看看,郁闷:“拿这个送礼?妈,您想送谁啊,送礼的东西顾廷深都给准备好了,明天给您送过来,
这个……”
她想不明白,谁会喜欢这个?
裴英洁笑笑,将画接过放一边,“麻烦你们了,这个是送一个女孩子,她就喜欢这些,改天啊我带你去认识。”
“谁啊?”
“一个跟你年纪相仿的孩子,人比较害羞,生活在国外过年回来,以后好好相处我们两家来往的地方还多。”
裴英洁故意卖关子,她相信慕杉一定会喜欢哪个女孩子的,聪明伶俐又懂事。
慕杉撇撇嘴:“好吧,这么神秘。”
“好了,妈妈那天跟你吵架是我不对跟你说声抱歉,一时气头上说了不该说的话,你无论怎么样都是妈妈最爱的女儿。”
裴英洁过意不去,那天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给慕杉甩脸色,理由荒唐到自己都不能忍。
慕杉倒是没有放在心上,挥挥手:“没事,妈,我不会在意的啦,我以前让您操心,您都没有说什么,再说了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您别放心上这事就当过去,不要再提。”
说来说去都是因为谭音韵的事,现在尘埃落定确定当初谭音韵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