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想知道你的好姐妹余槿艺怎么了吗?”
慕杉要走,秦以沫偏不让她走而且有的是办法把她拦住,余槿艺名字一出果不其然她停住了,回头看她
“你想说什么?”
秦以沫指了指位置:“坐回来慢慢说。”
慕杉不做声。
秦以沫笑的那叫一个开心,终于能看到慕杉也有今天,乖乖听自己摆布!
“你也有段时间没有跟余槿艺通视频了吧?”
慕杉依旧沉默,坐在位置上她。
“我想你应该还不知道有些事情的发生,没人敢告诉你,我也是刚刚知道,不忍心看你被蒙在鼓里,所以今天约你出来。”
慕杉也是个爽快人,红唇轻启:“条件。”
“什么条件?”
慕杉双臂交叠抱住,凉凉道:“我不认为你会白白说给我听,你的条件是什么?”
秦以沫浅笑,否认:“我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可耻,一个人如果她的世界是肮脏和黑暗的,那么她所做的事情和思想都见不得光,像一只蜷缩在下水道的老鼠,慕杉你觉得你像不像?”
慕杉精致的眉峰挑起,眯了眯眸,反击:“一个人看起来像个精神分裂症,那么这个人八成就是个神经病,这点
毋庸置疑,除此以外还妄想想要所有人围着为中心,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就好比一种臭虫,臭气熏天还不自知,别怀疑,自信点,我说的就是你。”
相比秦以沫的含蓄,慕杉可谓是刀刀见血直插人心窝。
秦以沫生气也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你果然很粗俗!”
慕杉微笑:“你果然很恶心。”
“现在是你求我的时候。”
慕杉莫名其妙:“你爱说不说,谁用的着求你?”
“呵,你会求我的。”秦以沫拿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图片给她看,“你的好姐妹都病成这个样子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谈情说爱,说是姐妹也不过如此吧?”
那是余槿艺穿着病号服,一头秀发已经剃光正在吸氧的照片,这不用问,让人一看就知道是病重垂危的状态,很严重。
慕杉一把夺过手机,仔细看上几秒,视线返回秦以沫的脸上:“这是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你怎么会有?”
看着并不像是p的。
秦以沫嘚瑟:“你不是不看么?”
“啪。”慕杉激动了,一掌将手机给摔在地上,两步并成一步抓住她的领子。
“你说不说?”
“你干嘛,你放手!”秦以沫
显然没有料到慕杉现在的状态那么糟糕,情绪说来就说,她被摁在墙上动弹不得!
“你说不说?”慕杉接近低吼,两眼发红。
秦以沫瞬间就找到平衡感,轻笑:“你着急呀?可我就偏不说你能怎么样,哦对了,我可以给你透露一下,这件事廷深也知道,可他就是没有告诉你,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啪!”慕杉情绪上来得太快,扬手一耳光赏她,反手又是一个耳光,左右对称。
“我先没时间跟你耗!你给我等着!”
风风火火离去。
秦以沫比起慕杉的动手能力简直弱爆了,换句话说,她就是故意在激怒慕杉好进行下一步动作。
俩人各有算盘。
她秦以沫并不会白白挨下这巴掌,慕杉要为她今天的耳光付出惨痛代价!
离开那地方,慕杉深深喘了口气,呼吸困难就要憋死的感觉,撑住膝盖在车子边上休息许久。
脑海中仍然是余槿艺的模样,她隐隐约约有些感觉,这是真的,其实早在之前自己也有点感觉不是吗?
那她怎么了?
慕杉低头看着手机,发抖。
她有苏白的联系方式,只是不敢问,就怕问了以后会得到一个令自己崩溃的答
案该这么办?
那如果不问……
可能吗?
良心会安吗?
—
晚上,顾廷深下班回家。
家里一片漆黑,慕杉好像不在家,他没由来奇怪,半个小时前还发着信息怎么就没人的感觉?
“慕慕?”进入玄关,他喊她。
无人回应。
顾廷深弯腰脱下鞋子,抬手开灯却看见慕杉一个人闭眼盘腿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身上也没穿什么厚衣服,屋里暖气也没开。
下意识,顾廷深知道有问题。
“怎么不开暖气,不冷么?”他过去随手将自己的大衣盖在她身上,低头看见她已经哭肿的眼角正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顾廷深强迫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出什么事了?”
慕杉如他所愿睁开眼睛,里头盛满了泪水,她愤怒的推开他:“你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