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闭嘴吧,既然你们俩不知悔改,我只有把你们家长请来谈谈了。”
杨思思见到老师生气,也不敢再反驳,只能乖乖的看班主任打了电话,然后静静瞪着他们。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一个穿得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和杨妈妈就赶到了学校。
班主任虽然生气,但是没有迁怒到家长身上,“您是杨思思的母亲吧,这个是崔迹的父亲?”
杨妈妈点了点头,可是中年男子却摆摆手,“抱歉老师,我是崔迹的管家,崔迹的父亲公务繁忙,不方便来学校。”
“崔迹的妈妈呢?”
“崔迹少爷只有父亲。”管家礼貌的回答。
班主任知道自己不该往下问了,就岔开了话题,“两个孩子从开学的时候就有点小矛盾……”
班主任连带着训杨思思和崔迹,把家长也训了几句,大概说了一会,到了放学时间,就让他们把孩子领回去了。
崔迹的管家虚心听了班主任的训斥后,没想到回过头的第一句话就是和崔迹说:“少爷,您被打了需不需要请律师来解决?”
杨思思看崔迹就像看一只怪物。
崔迹不耐烦的摆摆手,“不是她的原因,我自己弄的。”
杨思思听后斜睨崔迹,“算你还有点良心。”
杨妈妈拍了一下杨思思的后背,“什么乱七八糟的,快点向同学道歉,你看这个同学这么瘦,下次不许欺负人家了。”
杨思思听了杨妈妈半黑崔迹的话,乐呵呵得还真道了歉,“崔迹同学不好意思,下次我下手不这么重了。”
崔迹脸一下黑了,侧头看了管家一眼,管家干咳了一声,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看向了别的地方。
回家的路上杨妈妈还是简单的教育了一下杨思思,比如同学之间应该有爱,学校只能是学习的地方云云,但毕竟挨欺负的不是自己家的孩子,也就没有太深究今天发生的事。
晚上杨爸爸回来听说女儿被请家长了,因为打架,还十分担心的早早回来了,可向杨妈妈一打听情况,知道了女儿的威武事迹,不但没批评杨思思,还夸杨思思虎父无犬女,是爸爸的好女儿什么的。
杨妈妈一个劲的说杨爸爸教坏孩子了,但是杨爸爸却不在意,说下次如果有其他小朋友惹到了思思,还要杨思思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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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被请了“家长”的崔迹就没这么舒坦了,虽然管家对这次事件只字未提,但他却莫名失眠了。
崔迹想起来杨思思担忧的为他擦鼻血的样子,就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想着杨思思身上软绵绵的触感和味道,就不断的叹气。
明明杨思思梳着短发,长得圆圆胖胖的,别说是好看,连可爱两个字都提不上,可是崔迹就是觉得她和别人不一样。
具体哪里不一样,崔迹也说不上,就是和杨思思在一起的每一刻,他都觉得特别有意思,而且她不像其他那人那么怕他,晚上回来总是不断回想他们白天发生的事。
月光穿过轻薄的窗帘,整整一地的铺撒在了硕大的房间,崔迹独自一人躺在空荡的一张大床上,想伸手抱住什么软软的东西,身边却什么都没有。
想着杨思思白天里的一颦一笑,崔迹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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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床,阿姨照理来敲崔迹的门,崔迹一晚上睡得都不太踏实,黑着眼圈刚要起来,就感觉出了有点不对劲。
崔迹觉得身上好像湿湿的,低头一看便愣住了。
青春期少年都将经历的一刻,就在这个时候诞生在了手足无措的崔迹身上。
崔迹无助的扯开被子,发现床上也沾上了这种奇怪的东西,一气之下把床上的东西和睡衣全都丢尽了浴缸里,然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才出门吃早餐上学。
阿姨到崔迹房间打扫的时候发现床单被子什么的都在浴缸里泡上了水,一开始也摸不到头脑,就把管家叫来了看看,管家就这么一瞥,一目了然的感慨了一声:“少爷真的是长大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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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整整一个上午,崔迹、杨思思、姜月依之间的气氛都十分古怪,三个人没说一句话,虽然貌似和平,但总是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杨思思没和崔迹、姜月依说话是因为没什么好说的,她压根就没把昨天发生的事情放在眼里,姜月依则是因为听了周围人对她的议论,觉得自己是像一个小人一样有点对不住杨思思和崔迹,尤其是杨思思,还因为保护她把崔迹打了,而自己却连累她被老师骂,觉得十分愧疚。
而对于十分心虚的崔迹来说,他连看杨思思一眼都会想起早上发生的事,带着深深的自责和愧疚。
午饭的时候,刚好姜月依带饭了,杨思思本来想把椅子转过去和她一起吃,可却被崔迹挡住了。
“你搬椅子过来,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