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
都是什么时候了,他始终还是一副如无其事的
样子,杂志社对于他的意义很重大吧?怎么就是摆出一张事不关己的脸孔的呢?
她不解,也不悦,紧绷的脸色更是深沉。
“怎么了你,不会太累了而感到身体不舒适吧?你可千万不要吓我啊!”摆出一副担忧到不行的表情,手中拿着的咖啡都有些颤颤巍巍的。
“我很好,只是在弄方案的事而已,倒是您,像个没事人一样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又低了下来,心事重重的样子。
此刻不比以前,要再不用点心,那之前跟顾博晟谈的话都白费口水了。
“您不用管我了,我自己一个人将方案最后的一点做完就好。”语气跟以往相比有些差距,似乎再一次要跟他疏远距离一样。
面对他手中放下来的咖啡也只是一闪而过,不打算碰一下,也没要句道谢,就像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而已。
也不知是否该说女人善变,她下一秒的态度转变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但也是对那些不了解她的人而言。
于他来说,到底还是能看出来一个为什么。
真是个敬业的女人,于心不忍。
一张平整的脸像橡皮泥一样随便被捏造着,时而的忧郁,时而的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