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许雯这个丫头,这个有些粗心大意,却又很为自己着想的助理。
此刻满脸着急的她,瞪大着一双眼珠子不停的直视着自己,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
“怎么了?我那几天发烧了,所以没来了几天,杂志社发生了什么吗?”疑惑的语气。
“杂志社很好,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倒是您没来这几天,杂志社里面的人……”大大摇了一番脑袋之后又欲言又止了,似乎遇到了什么难以开口的事一样。
对于许雯说一半留一半的话更是感到疑惑不解,平静的脸孔突然拉扯出了几道皱纹。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人在传我的谣言?”
“嗯,您说的每错,但是您是怎么知道的啊?”不住的点着脑袋,最后又蹙起了眉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一面镜子般的直视着自己,想要探索答案。
果然是这样没错,在来这会就感不对劲了,而且众多同事的眼光还是看了自己以后才在窃窃私语的,不是在说自己又是什么呢?
目光稍微暗淡了一下的她又忍不住心头那股好奇心,抓住许雯的手就急忙问了起来。
“你不用管,我就是想
问你他们在说我些什么?我发烧这几天怎么忽然会这样?”语气着急,眉心更是紧蹙,抓住许雯的手越发的大力,像是要捏碎那般。
她面目举动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说明了她此刻急切的心情,更甚是激烈。
眼珠子打转了好久,许雯终于还是心软说了出来,本是害怕她会受伤,但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汐姐,在你没来这几天,韩总编他可谓是日渐消瘦,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了不少,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有人传言韩总编跟您,跟您……”最后那几个字到底还是没有办法在她面前说出来。
到底是一种人生攻击。
许雯为难的表情在她看来已经猜到了,只是不知从何时起,自己跟韩澜的关系会被传的这么透明,本是正常的关系却被扭曲的成了铁一般的事实。
说来真是讽刺。
自庆功宴那晚开始,她身心所经受的折磨已经够多了,身心早就被顾博晟那双锐利像匕首的刀子捅了无数次了,现在不过再经过一次外在的异常罢了。
早该想到的,是自己准备的不够充分而已。
满眼的着急化为了一种平常心,随后又很是淡然的叹
了口气,最后才重新面向许雯。
“我知道了,你不用再多说了,回去你的岗位吧!”说罢转过身子。
在移动着脚步的那一刻,许雯很是担心的喊了句:“汐姐,您真的没事吗?我看你脸色有些苍白,要不要……”话未说完便被打住了。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可是,我……”一句完整的话没有说完,她却早就不见踪影了,留下的是一些同事的小声舆论。
真的是,怎么会变成这样!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扫视着前面空无一人的场景便带着深深的忧伤走了。
听到许雯那样子说韩澜,她的心里有些许的担心,也有些许的纠结,自己不知该站在什么立场才是。
一屁股坐到自己昔日的座位上感受着来自内心的压力,思绪随着闭起眼睛的那一刻而飘走了,直到门外来了一阵小小的吵杂声。
“沫……是你来了吗?我能进来吗?我有很多……有话想要问你,能进来吗?”声音断断续续,吞吞吐吐,就好像一个有口吃的人一样,但更像的是一种用言语表达不出来的声音,让人听了心里很不舒服。
这把熟悉到每天都在自
己耳边关心,叮咛的声音,在一刻却显的十分的落寞,到底是……
思绪被拉扯回来,顿了顿,终于还是起身亲自去开门了。
此刻她的心情有种难以言喻的复杂,在门的另一边究竟有怎样的一张表情在等待着自己,是否如许雯所说的那般呢?又或者是自庆功宴那天晚上以后,他变了呢?
他跟顾博晟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这些问题一直萦绕在自己的脑海中,像一堆的数学题在等着自己解决,很是烦躁,却也十分忐忑。
终于,来到门口那一刻,终于是下定决心拧开把手了,当门完全被扫在一边的时候,眼帘映入的是一张愁着眉头的脸庞,就像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那样了,皱的很,看到了不是这个年纪该拥有的痕迹。
“韩总……您怎么这副这样子了?发生了什么?”柔弱眼神显得很担心,说话的语气都不敢大声一点,怕是吓到他了。
“我……我很担心你,你没事吧?那个自称是你丈夫的男人没有对你怎么样吧?”惊恐的眼珠子不停的打量着她全身的每一处,更甚是动起手来抚摸着她手臂后背的地方,动作十分的慌
乱。
他突然的举动让她吓了一大跳,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