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耳环那种东西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况且我也不是个要出席什么大场合的人,没有必要打理的那么漂亮。”
闻言这话,她怔了怔,双手好像被热水烫到了那般,猛地抽动了一下。
“为……为什么啊?耳环就算一个装饰品而已,并没有规定只有出席重要场合的人才能戴,姐姐你是一个大美人啊,平日里戴上的话一定会为你的装扮加分的!”语气很强烈,其中隐藏着一种害怕。
害怕自己的所有都被拒绝,双手突然一把握紧了那个盒子,生怕一放手就消失了。
眼眶不知道何时攒了一些泪水,眼睛在这一刻看来更加的水汪,但却比平常多了几分的柔情。
她是多么她能接受自己的一番好意,即便这种接受附带着怜悯同情都可以,只是她却没有她想的那般。
好似自己在跟一座冰雕相处。
“我是不是让你为难了?”蠕动的嘴唇想了好几才吐出这么一句话,声音软弱的使人感到有种揪心的感觉。
见她如此,姚沫汐蹙起了眉头,一双带着复杂情感的眼神与她对视,几秒以后很是不耐烦的叹了口气。
“谢谢你这么为
我着想,但很遗憾,我是真的不需要。”对蒋毓菲,她从来都是冷淡的语气,从未温柔一点点,但是这次却缓和了许多,好像对她一改以往的态度那般。
明明自己也是个女人,仇恨着眼前的她,但对她始终下不了狠心肠,这种恨意仅仅只限于对一个不听话的孩子那般的数落,连打一巴掌都觉得自己是拿着刀捅她一般。
看着她那双我见犹怜的眼神,眉头是蹙了又蹙,最后才狠心将目光别了过去。
“来这一趟只是为了送礼物讨好吗?你的心意我领了,那么我就先走了。”起身那一刻,蒋毓菲着急。
“姐姐!没关系的,是我不好,没有一开始就问过你的意见,早知道你不喜欢我就不应该拿出来的……”尴尬的笑声勉强的笑了两下,随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再道一句。
“我们不说耳环的事了好不好,我们来聊一聊最近的事吧!就聊聊你这段日子吧!不仅是我关心你,爸爸也很关心你,但他就是得不到你最新的消息。”
“蒋业钧?”她疑惑了一小下,立马回过头来盯着她。
“哈?嗯,是啊,爸爸他其实也有在关心你
的,不过我看你对他的恨意那么大,所以……所以就没有说。”
提到蒋业钧,姚沫汐就好像来了兴趣那样,愣了两下又重新回到座位上来。
蒋业钧这个令自己生不如死的老头,说什么关心自己都是放屁,如果心里是有自己的,该尽的义务早就该履行了。
何必等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再来假惺惺。
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在她耳朵里面听来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该是天下人耻笑的笑柄吧!
还真有脸面说出“关心”二字!
呵!
“所以是他叫你来跟我接触的是吗?他完成不了的心愿要你代替吗?”讽刺的口吻。
“不不!爸爸是爸爸,我是我。是,爸爸心里面可能会有很多的秘密,但是他关心你是事实,而我知道有你这个姐姐以后,我的心情如同开了挂一样,我是真的很希望能跟你搞好姐妹的关系。”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好像嘴巴里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在为自己洗白一样。
心里满是愤怒的她自然对与蒋毓菲说的每一个字都抱有十分的不满,但事实上她很明白她跟蒋业钧是两个人。
只因为是父女,所以她没有办法不
将她跟他联系在一块。
瞧着蒋毓菲无辜的脸庞,满心的愤恨都化作了一声深长无奈的叹息声。
许久才又缓缓的张口再问一句:“除了这所谓的关心,那个男人还有说什么吗?”
她连摇头,“没了,他只是很遗憾不能跟你好好见上一样面,样子很是沧桑……”声音道最后显得有几分的伤感。
但是她却不理,而是用着十分坚硬的语气道:“不用了,我跟他没有什么好见的。”
“姐……”张开的嘴巴想要反驳一句,但是刚说出一个字就犹豫了,眸子一下子就垂了下去。
姚沫汐当蒋业钧为仇人,她再绕着这个话题说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不过是多增添了两人之间的隔阂。
在这么沉闷的气氛里,该做的大概是打破气氛吧!聊些轻松的话题应该会缓解此刻的沉重吧!
眼珠子打转了一会,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忙抬起眸子,提高音量说话了。
“对了姐姐,跟你相处了这么一会,我丝毫都没有感到你有什么好心情,你是不是跟谁吵架了?”挑起眉头,直直的盯着她,似乎想要得到什么答案一样。
她一愣,双目显得有
丝呆滞,但很快又从容淡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