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业钧过世了,而孟梓航也坐上了这个董事之位了,那么那些犯罪证据对他来说压根就没有什么用处才是。
但是这个本子上却又全部都是他的字迹,而且还附有日期。
或许这并不奇怪,但怪就怪在日期是最近一段时间的,这段时间蒋业钧已经不在了,那么也就可以说明孟梓航暗地里有对这些事情动过手脚。
只是……为什么呢?
他的目的该是达到了才对,为什么还要还要特别记录这些事情呢?
“这个本子对他来说是什么意思?那对我来说又什么意思?爸爸不在了,那些犯罪行动也该被迫停止了才对啊?但是……好奇怪……”
本子上的内容顿时成为了她最困扰的问题,让她此刻的头脑一片混乱,浑浊,甚至有些恍惚。
这本子上的疑点实在是太多了,可能用想的是一辈子都不会得到个确切答案的,唯一能弄清楚事实的,那也只有去探索了。
因为只有实际行动才能让她弄明白一切的疑点,以及得到一个真实的答案。
深呼吸了一口气的她将本子重新放回到了抽屉里,为了不让被发现自己的举动,在推回抽屉的
那一刻还上了锁。
一切看起来是那般的小心翼翼跟谨慎。
熄了灯,她静静的躺下了床。
伴着黑暗的天色,此刻该是个安眠的好日子,但是她的脑子以及心里面都是在想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深知蒋业钧死亡这件事不能作罢,她也只好去冒险一趟了。
要想知道蒋业钧以前洗的那些黑钱,那必须要去蒋氏的财务部调查,账目或许能给自己一个满意且清楚的答案。
为了下一步,她此时的整颗心都紧绷的不得了,好像有只手掐住了她的心脏一样,让她整个人都处于高度的紧张中。
这一晚上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入睡的,反正睡梦中的她是那般的迷迷糊糊,一点都心静不下来。
许是太过于想要知道答案了吧!在往后的几天日子里她整个人的神色都不太好,甚至还有些憔悴。
让人见了心里好生心疼,但是却没有人去关心又是问候一句。
在大多数人的潜意识里,她突然不好的精神状态也只是因为太挂念蒋业钧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她有此般的执念也不知该如何去解决。
在表面看来是这样的,但是内心里面的东
西却没有人看得穿,或许这才是她想要的一个过程吧!
至少不会被孟梓航识破又或者被他怀疑。
平静了这几天,她是再也按捺不住了,为了能在蒋氏的财务部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东西,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她只有低声下气的去哀求以前忠心于蒋业钧的那些人了。
“程叔,我知道我现在找您出来很不合时机,但是……但是我爸爸的事我是一定需要您的帮忙,真的……我现在……现在……”
此时的她一句话说的不完整,断断续续的让人听起来很糊涂。
语气着急的又匆促,似乎在赶忙着什么一样。
听着她说话的态度,在她面前的中年男人是一脸的为难,眼神沧桑起来又老态,给人一种很无奈的感觉。
“蒋小姐,您别激动,我们坐下来说话吧!实话,我也算是看着您长大的,我知道董事长出了这样的事,您的心里一定不好受,但是……唉……人都已经逝去了,我们应该看开当前。”
男人的一番话充满着沉重,以及意味深长,但最多的应该是无可奈何吧!
毕竟是跟在蒋业钧身边从事多年的元老,面对突如其来的
事情,他也不知该用何种心情来面对蒋毓菲。
该是愧疚吧!
在蒋业钧过世的那一天还有面对面的跟自己讲话的,如果知道会发生这么不可思议的事,那么该一早就跟在其身后的。
但是现在再说这些也丝毫没有意义了。
男人深深的叹了口气,眼眶顿时有些通红,也有些湿润,历经沧桑的瞳孔好像被洗刷过一样,忽然之间有了些明澈。
“蒋小姐,关于董事长的事……我要跟您说声抱歉,如果我当时会料想到有意外发生,也许也没有今天这个局面吧!”
话落,他微微垂下了脑袋,整个人显得很愧疚。
见此,蒋毓菲的心里面也不是滋味,关于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大概是成了蒋业钧心腹的那种程度了吧!
蒋业钧从来就很相信他,当然,她也一样,因为此刻的情况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的选择了,只有相信。
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她唯一的依靠了。
整顿了几下自己,她重新振作了起来,蠕动了几下嘴唇便安慰道:“程叔,我爸爸的过世您不需要自责,这一切都不是您的错,我知道的。”
说完,她突然伸出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