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见艾蕾已经全然不顾一切,甚至连怼她的意思也没有,她不由得好奇。
到底是什么消息,让一个任孩都顾不上怼她了?
姜澜也没有了玩笑心思,皱起眉头去看上面的内容。
“……这是第几天了?我该怎样逃出去?克劳斯这个魔鬼,这个魔鬼!好想见到蕾蕾,不
知道她会不会也成为实验品,不会的吧,怎么说蕾蕾也是他的亲女儿,他不会这样残忍吧?”
“我受够了,好想死!这些药物经常让我产生幻觉,还会自残,可怎样也死不了,唯一能做的,只有记录……到底什么时候,我才能解脱呢?”
信上字迹潦草,有些甚至被血迹模糊,然而触目惊心的力道和内容,让姜澜也惊愕了。
这不是克劳斯发妻的东西吗?怎么内容看起来这么癫狂、莫名其妙?
“你母亲写的这些可不像是情书,更像是一种痛苦咆哮吧?”姜澜侧过头,“这是怎么回事?”
艾蕾攥着信纸,咬住了嘴唇,转头跑向了卧室。
姜澜心头一个“咯噔”,追过去后,果然看见艾蕾不管不顾的摇醒还醉得厉害的克劳斯。
“你起来!解释一下这些都是什么?你说啊!”
克劳斯被吵醒,脸色烦躁的皱起眉,看清眼前是女儿之后,不耐之色更加浓郁,“蕾蕾,没看见我在休息吗?能不能懂点事?”
然而,艾蕾却将那些信纸摔在男人怀里,愤怒的大喊:“那你解释一下这些都是什么!”
克劳斯一愣,拿起盒子里的东西扫过一眼,脸色瞬间凝滞。
“你……是怎么打开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