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害死了妈妈!”艾蕾歇斯底里的大叫。
克劳斯脸色上满阴霾,“你母亲只是一个陪酒女,让她进家族只会辱没克劳斯的门风,你应该庆幸当初并没有扔掉你不管。”
艾蕾狠狠的盯着他,抹了把眼泪,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冲了出去。
克劳斯疲惫的揉了揉眉间,而后看向客厅里正在播报的新闻,主持人字正腔圆的播送“willo”集团名下几大品牌盈利下滑的形势。
他烦躁的关掉了电视。
这时,尼克尔进门汇报:“先生,我们晚了一步,薛佳琪清醒后就被拉曼的人接走。”
克劳斯眼中透出恼火与讶异,“拉曼的人怎么会插手这件事?”
“这个……好像是高怡小姐拜托的,因为薛佳琪和她多少有交情,所以才会……”
高怡在国外的时候,一直是“拉曼”公司旗下的艺人,她委托点事情不算什么,然而这一举动正好告诉了克劳斯,拉曼选择了陆氏。
“既然晚了一步,那就先把lisa控制起来。”
“lisa和陆行州走得很近,而且她给自己安排了诸多保镖,想要接近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容易?你们都是饭桶吗?”
尼克尔低了头
,连忙回答:“我会去办的。”
手下离开之后,克劳斯重重的坐在了沙发上,他想不通,明明陆氏已经不堪一击,为什么迟迟没有垮台,难不成对方还有后手?
怒气冲冲离开大宅后的艾蕾,不知不觉来到了常光顾的酒吧。
灌下几杯酒之后,她有些不省人事,周围吵吵嚷嚷,人声鼎沸中,她似乎看见陆行州朝她走来。
“陆……行州?”
男人紧紧揽住她,她很惊讶,印象里,陆行州可没有这么热情过。
“你来接我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艾蕾迷迷糊糊的问:“你调查过我吗?知道我不开心会来这里?”
她很高兴,在这种时候还有人能够关心她,特意找到这里来。
迷迷糊糊中,她被男人架上车带走,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昏暗而气氛暧昧的卧室里,她感觉有人在抚摸她的大腿。
“……陆行州”艾蕾努力睁开眼,看见男人英俊的侧脸,终于得以的笑了起来,“怎么,还是觉得我比姜澜更好吧?她只不过是一个戏子而已……跟我在一起,我爸爸就不会再针对你,我保证……”
说着,她吻上了对方的唇瓣,而男人只是身体僵一下,并没有拒绝。
此时此刻,陆行州的私人宅地内——
姜澜正在大床上翻来覆去,不是她不想睡觉,而是小腿时不时抽筋,难受得很。
“夫人,您要的热牛奶。”管家敲门。
姜澜艰难的挪到门口打开,“谢谢。”
管家看她面有难色,不禁关心:“您怎么了?脸色不大好?”
“没什么。”姜澜敷衍的回答,忽然又问:“陆行州呢?没回来吗?”
“家主他……”
管家还没有回应,玄关处传来开门声,陆行州走了进来。
“行州!”一看见男人,姜澜的心情好了很多,上前扑了过去。
她这样热情,倒是让陆行州有些意外。
“你身上……”姜澜忽的皱起眉,从他怀里起开,皱起眉打量他的西装,发现上面不仅有浓烈的女性香水气息,还有一根长发。
这颜色和长度,绝对不可能是自己的!
“难怪这么晚都不回来,原来是在外面潇洒快活了啊。”姜澜的态度瞬间转变,冷冷的推开他,嘴角讽刺,“别忘了我们还没有离婚,陆先生,就算在外面偷腥也要遮掩一点,这里是新西兰,媒体可不会为你说话。”
明明刚才还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结果分分钟变得冷硬,这种阴晴
不定的情绪,让陆行州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该去休息了。”话倒是关心的话,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没由来的。
姜澜调头就走,回到卧室又觉得不甘心,她待在他身边就为了忍气吞声?她肚子里还揣着他的宝宝呢,怎么就要容忍他在外面玩女人了?
越想越气,姜澜一骨碌翻下床,门也不敲的进了男人的卧室。
陆行州已经洗浴完毕,正在换衣服,身后一道女声响起:“老实交代,你今晚是和谁待在一起?”
冷不丁看见对方赤裸的上半身,姜澜愣了一下,随即立刻板起脸质问。
陆行州不紧不慢的穿好衣服,“重要么?”
“当然重要了。”姜澜想起了什么,环顾四周寻找他之前穿身上的衣服,“那件西装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上面的香水味是其他女人的,你到底和谁厮混在一起了?”
陆行州敛眉,“公事而已。”
姜澜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