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打了针以后我乐乐呵呵的拿着那拔了枕头的小针管,攥着那小小的玻璃瓶,从卖店经过了妈妈会给我买块雪糕,虽然我更想吃辣条。
但是打完针大多是不让吃辣条的,雪糕有时候可以吃有时候又不行,所以更多的时候是不买东西的,除非我玩儿的入迷了走的太慢。
我鼓捣那针管琢磨怎么玩儿水,但又不能在那几天玩水,正思考把它们放在哪里什么时候玩儿呢。
妈妈为了让我快点儿回家她也好准备晚饭,后来有了妹妹她还要赶紧回家,毕竟奶奶带妹妹时间长了会把她弄嘎,有一定的风险。
她就会给我买一根香肠,那时候的香肠一块钱三根,好一点的五毛钱一根,最好的那个是两块钱一根。
当然妈妈每次给我买的都是一块钱两根的那种,除非有时候我太饿了想多吃点儿自己拿了一块钱三根的。
这两种的味道差别很大,便宜的那个就是纯淀粉的,吃起来没啥味道,但是闻起来味道很香,现在有钱的人都用来喂狗。
略微贵一些的那个就是普通的鸡肉香肠,或者说玉米香肠,那时候卖五毛,现在早就涨价到一块了,但好在包装和味道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其实那时候除了最开始抗拒去打针以外后来也是被蒙在鼓里,觉得每次都有收获,也就很主动的去了。
而且就妈妈那不紧不慢的性子我挺着急的,生怕去晚了就没有小针管和小瓶子了,再后来收集了几个也就没那么想要了。
再后来也是在村里上了几年要去城里上幼儿园了,也过了打针的年龄了,也就不用我再去打针了。
那以后我就很少去诊所了,毕竟去了以后人家也不给我打针了,就算我说让妈妈给钱他也不给打了。
就当时我觉得我都舍得掏钱了他也不给打那就是真的不给打了,后来也就乖乖的回家了。
看到比我小一岁两岁的孩子还是会被提前接走,有的打了针还从我家门口过,那是从诊所后门走出来的,那时候最开始挺羡慕的。
后来长大了一些快去城里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了我还挺傻的,居然盼望着去打针。
离谱!真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