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感到非常无奈,他和同伴试图与路过的村民交流,但每次有人看到他们,就会立刻转身离开,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追赶着他们。这种情况让他们感到十分困惑,不知道为什么村民们对他们如此警惕。
当他们走到一座古老的小屋时,发现这座屋子与周围的其他房屋有所不同。它看起来年代久远,似乎承载着岁月的痕迹。相比之下,周围的其他建筑都显得崭新些。这个屋子没有向它周围的房子上面贴着符纸,只有在屋子前面挂上了只有家里人去世的才能用的丧葬白布。
两人对视一眼,陆良上前敲了敲门。
离开时,门缓缓的打开了,屋子里面没有开灯,只看到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年人过来开门。
“你们有什么事吗?”声音嘶哑的问道。
陆良客气地说:“老奶奶,您好!我们是来这里找人的,但找了很久都没找到,而且现在已经到中午了,我和朋友很口渴,想问您要点水喝,可以吗?”他的语气十分诚恳,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老人微微皱起眉头,上下打量着他们俩,然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示意他们俩进来,进到屋子里,才看清楚老奶奶的整个身影。
老奶奶走路步履蹒跚,显然腿脚不利索。
陆良往老奶奶的脚下看去,发现老奶奶的右脚似乎断了。所以走路才会这样。
屋子里也收拾的很干净,没有什么家具。但有一个神台的位置上放置一个的牌位,牌位上没写什么名字,最多的就是烧纸用的纸钱。
“来喝水”老奶奶端着水走过来。陆良和时凯见到,走上前去端。
陆良:“谢谢奶奶。”
时凯:“谢谢奶奶。”
“没事的,喝完水赶紧就离开这里吧。”
老奶奶把水给他俩后,就走到牌位旁边坐下来折着地上的纸钱。
喝好水的两人,将水放在小桌子上,两人走到老奶奶的旁边。拿过一旁的小板凳坐下来。
时凯道:“奶奶,我想问一下为什么这个村子里面人那么少,房子却那么多?”
老奶奶;“都出门打工。”
陆良道:“那为什么要在门上贴那些符纸呢?”
老奶奶:“做了坏事,需要遮挡。”
陆良看也聊了这么多。试探性地问。
“奶奶,我要向你打听一个人,”陆良微笑着开口,语气亲切自然,仿佛在与老奶奶聊天一般。
老奶奶听到声音,眼神缓缓地从纸钱上移开,落到了陆良的身上。她的目光深邃而明亮,竟不像寻常老年人那般浑浊。
尽管没有开口回应,但老奶奶微微颔首,似乎在示意陆良继续往下说。
陆良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他叫林洲,您认识吗?”
老奶奶的手突然停下了正在折叠纸钱的动作,然后轻轻放下手中的纸钱。她站起身来,缓缓走向陆良。
老奶奶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们俩,问:“你们打听林洲做什么?”
两人一听这话,心里一喜,看来这个老奶奶确实认识林洲。
陆良连忙解释道:“奶奶是这样的,陆良是我们公司里的人,前几天他突然不见了,他手头上有一个很重要的合同,需要他来处理,但现在找不到他的人,我们老板就让我们来这里找他。”
老奶奶皱了皱眉,语气有些不耐烦地说:“他不在这里,你们早些离开吧。”说完,她转身就要回屋。
陆良拉住老奶奶。
“别,别,奶奶,我们不问这些了。”
就在老奶奶被陆良拉住的那一刹那间,她的手迅速地缩了回去,仿佛触到了什么禁忌之物一般。陆良和时凯都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个异常的反应。
老奶奶的声音有些颤抖:“别碰我。”
陆良赶紧点头应道:“好的,好的。”他小心翼翼地将手收了回来,生怕再次引起老奶奶的反感。
老奶奶似乎松了口气,停下了脚步,走到一旁的位置上缓缓坐了下来。
陆良与老奶奶对视一眼后便不再开口,低头看了一眼时凯示意继续提问。
时凯看着老奶奶,语气尽量放得温和:“奶奶,我能问一下吗?为什么我们村子里的女性和孩子会这么少呢?”
老奶奶不耐烦的道:“都说过了,人少是因为都出门打工了,丈夫出去妻子和孩子怎么可能不去。”
时凯:“好的。奶奶村子里面的塔叫什么名字啊?”
老奶奶道:“你们不是来找林洲的吧?”
陆良道:“奶奶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老奶奶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塔的方向看去,说那是个“悔过塔”。
时凯:“什么叫做悔过塔啊?”
林奶奶:“这塔啊,是我们村里用来惩罚犯错人的地方。如果有人犯了错,就会被关在塔里反省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