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的花滑赛事最近几年增加了不少, 冰协也组织举办了一系列的青少年专业赛事以及业余组赛事。
有些比赛是一直有的,就像是冠军杯国际邀请赛,一个业余组的赛事, 截止2016年7月已经连续举办四届啦!
张简方撺掇着, 联合四大花滑冰场俱乐部以及体育总局, 今年也展开了全国的巡回分站赛,将要在八月份开始举办, 分专业组与业余组。
这个是给省队和花滑爱好者参加的,当然, 注册在俱乐部名下的运动员也可以报名。
丛澜褚晓彤舒傲白俞寒楼翎这几个单项一二号不参与,她们的赛季初比赛不少,就不去碾压其余运动员了。
但国家队的苏芯高濯等人会排一下比赛日程, 能去的话就跟两站,算是给比赛加油助威。
好歹是国家队的嘛!
张简方:“练兵练兵, 不练怎么能行?我还嫌弃赛事不够多呢!”
冬奥的一应团队陆续组建中, 张简方向上申请资金已经开始变得容易了,他特别快乐, 马不停蹄地催姜意立项, 赶紧去拉赞助搞比赛。
姜意被他烦得不堪其扰, 甚至想辞职。
值得一提的是, 今年在更新国家队成员名单时,除了历年的运动员、教练组、后勤组的构成之外, 教练组还多了一个新的分类——心理教练。
之前只请了心理医生来队内,今年是正式确认了,花滑国家集训队以后会多一个专门的岗位, 分组教练, 专业是看顾选手心理健康。
丛澜刚从医务室走出来, 在云南高原基地训练累得够呛,还得来跟医生谈话聊天做题,因为要测试她心理状态,顺便建档。
沐修竹兴高采烈进去,更兴高采烈地跑出来,欢天喜地跑去训练了。
褚晓彤:“也不知道医生说了啥,他这么高兴。”
丛澜:“不一直这么傻憨憨吗?”
褚晓彤:“哈哈哈哈!”
亲师姐没错了。
两人手拉手准备去洗澡,路遇于谨和丁教练脑袋抵着脑袋,就过去凑了个热闹。
原来是他们在研究新赛季选手的分站赛报名情况。
七月初的时候ISU就宣布了各个项目的比赛报名,丛澜和褚晓彤今年照旧是分开选站,前者加拿大站和中国站,后者俄罗斯站和日本站。
丛澜的目标是守住主场第一,褚晓彤的目标是进入GPF。
不把两人放在一个分站,一是世锦赛名次导致选站要分开,二是就算可以放一起,教练组也不会同意的,褚晓彤在离开丛澜之后是很有争第一的实力的好不好!
于谨:“国青队你带哪个?”
分析完了Sr的选站情况,他从文件夹下面一抽,又是一份新的资料。
丁教练:“有个小姑娘来找过我,喏,就这个,桑莹。”
是报名去了日本松本教练组训练一年以上的一个小女单,今年13岁了,一月的生日,刚好能比国际赛。
于谨:“她技术储备不错,就是辣子跳有点平。”
四种三周,F跳得不错,Lz的用刃在起跳时会偏平刃,少的那个三周是Lo跳。
也不能说她不会跳,训练里也落冰过,可惜的是经常性不足周,是会降组的那种。
丁教练:“嗯,不过不算什么大毛病,纠正一下就行了。”
桑莹是一个很有野心的女孩,早先知道能去日本打滑行基础,就跟爸妈说她要去,一共申请过两次,第一次落选了,后续经过努力,她在第二年的时候如愿以偿。
也就是去年回来的。
国青队的洛蓓蓓周妍宁两人就是她的前辈,这两人的滑行水平在队内也是数一数二的好。
张简方今年还是跟松本教练合作,继续做双方的运动员交换训练。
丁教练:“她现在算是没教练吧,但我想等之后单独见见她,看看情况。”
桑莹家里在去年小赚了一笔,看女儿实在是喜欢花样滑冰,就干脆掏钱送她去加拿大的教练俱乐部学冰了,几十万下来,确实进步比在国内大。
也因此在刚结束不久的国青队选拔中,得到了第二的好成绩,顺利进入了国青队。
丁教练问:“你呢?”
于谨苦笑:“我这边一堆呢……”
运动员自己递的、爸妈给的,国内一些关系户提前打招呼的,男单女单都有,毕竟他后续收了沐修竹。
丁教练感同身受:“唉。”
他也是,只不过会比于谨少一点点。
丛澜和褚晓彤两人摸了文件夹,趁着两位教练惺惺相惜时,研究一下新队伍的基础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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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集训队的七月高原训练正式结束,开拔回北京。
八月的时候,冰协对外公布了今年的三场国内赛举办时间和地点,分别是全国大奖赛九月份下旬在新疆、全锦赛十二月份中旬在吉林、冠军赛次年三月初在青岛。
丛澜找了墙角坐地上,熟练地脱冰鞋扯硅胶护踝,把装着碎冰的塑料袋摁在脚踝上,手指冻得通红,就干脆靠袜子固定住,解放她的爪子。
褚晓彤递给她一瓶水:“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今年去云南训练了。”
比赛在新疆,特训在云南,很好,一碗水端平得格外漂亮。
丛澜:“短道他们不是要去新疆训练吗?”
褚晓彤点点头:“嗯,八月下旬过去,差不多要一个月,等我们去比的时候他们就走了。”
丛澜打趣:“哦豁嚯,又看不见某人了。”
褚晓彤翻了个白眼:“眼不见为净。”
话虽如此,褚晓彤还是挺遗憾的,都要去新疆了,结果前后脚错开,九月往后要开始频繁比赛了,两人天南地北地跑,见面的机会就更渺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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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安排好队列滑事宜,张简方就收到了新消息。
JGP分站赛依然是七站,第一站于8月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