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仅不赔钱,还有不少的盈余,不花留着等生崽吗?——by张简方原话
他是觉得,对运动员好的东西,既然有条件了那咱们就都弄来,早一天说不定就可以让丛澜她们延长一天的运动寿命,让褚晓彤的情况缓和一些,撑到平昌。
丛澜没待两分钟就出来了,这东西也不能多待,不然容易冻伤。
说是零下一百摄氏度,丛澜体感温度其实在零上四五摄氏度的样子,冷归冷,寒颤归寒颤,进去出来后,舒服是真的舒服。
“感受到了昂贵的科技力量。”她还笑。
于谨一个大棉袄就给丛澜裹上了,因为提前用热水袋在里面暖了暖,丛澜虽然是过了一会儿才感受到温度,不过不必用自己的体温去暖衣服,她还是很满意的。
“你知道张总在前面的体育馆搞了什么吗?”在康复师这里的时候,丛澜无聊时跟于谨没话找话。
“知道啊,”于谨边跟康复师看丛澜的数据状态,边抽空搭茬,“就搞了点黑科技。”
一些对ISU不是很有利的,黑科技。
·
国内赛,又是在北京,郁红叶有时间的话还是要来现场的。
她跟丛凛在媒体前出现的次数不算多,虽然有喜欢丛澜的人会去探听丛澜的家庭,但其实还好,没有很多人认识郁红叶她们,也没有人会去深挖。
所以跟丛凛来看比赛,一路上并没有谁认出来她是丛澜的妈妈。
有少数几个知道的,也是离得远远的,没有来打扰她们。
爷爷奶奶他们也到了,门票再紧俏,他们真的想来也不会没有机会的。
因为还有兔子特色的赠票啊!不用丛澜,张简方这边都留了票给运动员家属。
“咦,为什么场周有这么多摄像头啊?”
“哎,你发现没有这场的摄像机位置好多啊!”
“一二三四……四十多台了,哇,真的是国际赛的排面,国内赛比不了比不了。”
郁红叶知道这边有送拍肩礼的习惯,所以特意准备了不少东西。
江乐心见到自己后面坐着的居然是出镜过的丛澜妈妈,捂着嘴倒吸冷气。
郁红叶见状笑了笑:“你认识我呀?”
江乐心点点头:“嗯嗯嗯!妈妈好!”
丛凛在旁边笑:“多了个女儿!”
江乐心别扭地想着,其实我是丛澜的妈粉兼事业粉。哎呀但是我也不能在人家正牌妈妈面前,说我把丛澜当女儿看吧?跟挑衅踢馆似的。
郁红叶拍拍丛凛,指使他:“那个浅咖色的小包,对,给我。”
丛凛麻溜地在自己背着的黑色大包里翻找一番,递给了郁红叶。
江乐心顺利收到了来自丛澜家人的本场COC第一份自制周边。
一个麻布抽绳袋子,巴掌大小,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
江乐心:“啊,怎么觉得算是官周了……”
郁红叶一愣,笑了起来:“随便做的。”
江乐心连忙将自己带的东西分了郁红叶一份,小铁盒里是两块饼干,丛澜这个赛季的俩节目造型。
郁红叶给江乐心点赞。
江乐心不好意思地笑笑,等扭过头小心翼翼打开抽绳袋子里,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里面是丛澜考斯滕边角料做的小考斯滕抽绳袋。
迷你版本,上面还有渐变花纹和细小水钻,江乐心保守估计做一个得花五六个小时。
因为染色和贴钻真的很费时费力。
江乐心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啊啊啊啊啊!”
这个位置买得好值啊!!!
稍后两日,江乐心看完了整场COC比赛,发现她买的这场分站赛,可能是她迄今为止见过的最值的花滑比赛。
不是说这个赛事最公平,而是说,它最透明。
·
“其实张总压根就没办法保证,我们地盘上的大奖赛,是最公平的。”丛澜说道。
沐修竹一呆:“为什么啊?”
丛澜:“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心。”
张简方为什么追求赛事公平?因为没有。
他在花滑会议上诉说自己的裁判位五年计划时,有很多人觉得没意思,反正丛澜这么强,梯队建设也不错,搞这么多做什么?
还有人觉得张简方何必得罪SC的那么多人,ISU里的势力盘根错节的,丛澜又没吃大亏,她大比分第一拿了金牌不就完事儿了吗?以后要是北美系裁判都联合起来,给自家四个项目的选手都穿小鞋,那怎么办?
有这种想法的人不在少数,不只是冰协内部成员,还有很多的冰迷也是如此。
他们总觉得退一步海阔天空,让一让也没什么大不了,还觉得丛澜赛后的个人采访太过咄咄逼人。
该你的也有了,谁在乎分数啊?第一不就是你的吗?
张简方:“……”
张简方觉得自己面对的是群傻子。
SC那群裁判从T裁到J裁,从裁判长到助理,他们针对的是丛澜吗?
脑子里的水倒一倒好嘛,他们针对的是所有不与ISU迎合当舔狗的人!
丛澜是直接受害者,是靶子,是ISU意图立威的工具。
承办ISU的赛事确实可以得到一些利益,向上申请资金、填充自己履历、展示与国际接轨等等,但受到的掣肘也很多。
冰面还是得ISU的技术专家来验收才行,之前在上海举办的第一届兔子家的世锦赛,那群专家组来回一趟麻烦得很。
裁判是指派的,张简方能从中转圜,已经费了老鼻子力气了。
可以邀请,也得受ISU管辖,张简方每次办比赛都要掉一把头发,总是担心自己秃了怎么办。
他就是要个公平,可惜没有。
再努力也没办法得到,因为裁判组成员就是号称悠久历史的花滑强国所构成的,他们的关系理都理不清,对手能联合,合作者可以背叛,在需要的时候他们能摒弃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