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样扒了你们的皮……”
说真,转身对上顾飒的时候,又是一脸的谄媚。
“姑娘有所不知,这男人啊都是贱皮子,你不踹他们几脚,他们不知道要做什么!”
“是吗?”顾飒似笑非笑:“江姑娘身边的那个主子也是如此?”
“……呃……”
“不能说?”
“不,不是,”徐娘现在可是怕极了顾飒这种略带有嘲讽的反问,立即道:“是,是不好说,那客人来这里的时间不多,而且来了之后,也一直都是江姑娘在打理,说真的,我都没和那人说过几次话……”
“这么说,你们还是说过话的?”
“呃,要是说,那也算说过,”徐娘有些为难的咋舌,突然有神秘兮兮的凑过来道:“也就那么一次,嗯,是,是江姑娘那天不在,他突然找到了我,就说了俩字!”
看她那卖弄的模样,顾飒倒是配合的:“哪两个字?”
“厕所?”
“……厕所?”顾飒心下一惊。
“是,厕所,是不是没听明白?”徐娘卖弄的嘻嘻一笑,团扇摇的像是装了小马达,一个劲的给顾飒扇着风:“就是我们这里说的茅厕的意思!”
“……厕所!”顾飒再次重复着这两个字。
徐娘还在笑道:“我当时听也是懵了,心说这是什么地方啊?没听过呢,不过,老娘是混过江湖的,多少还是懂得一些,所以我就想着,他说的那俩字里,有一个厕字,那他要去的地方,莫不就是茅厕!”
厕所是什么人的叫法,顾飒已经不需要明说了。
单单是这两个字,似乎已经说明了一切。
徐娘还在碎碎念着:“所以啊,我当时就问他,客官,你是不是要去茅厕?出恭的地方?他当时愣了一下,随即嗯了声,说道,对,茅厕,在哪?我便带他去了……你说可笑不可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会将茅厕叫那么古怪的名字!”
说话间,两个人来到了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
“呐,这就是那个客人的房间。”
“他们俩的房间……”顾飒看了一眼江凤舞的房间,疑惑道:“隔得这么远?”
“是啊,也不是紧挨着的,所以我才说,他们俩绝对不是一对,”徐娘自得道:“要是男女小情人住客栈,那是巴不得就住在隔壁,不是为了能做点什么事情,就是单纯的为了能靠对方近一点……”
“徐娘,你倒是观察入微,这都能看的出来!”
“那是自然,我也不是白开了几十年的客栈了,人神鬼怪的,什么没见过!只要一打眼,我就能看出端倪了!”
说话间,徐娘打开了屋门。
顾飒刚要进去,徐娘急忙拦下她:“你小心些,不要乱动东西,江姑娘之前就交代过,这个房间里的东西,只能打扫,不能挪动,哪怕是一张纸一支笔都不能随便动!”
“为什么?”
“还用问为什么嘛?”徐娘的眼神简直了:“当然是因为她的那个主子不好惹啊!吃东家的饭,端东家的碗,她还能砸了东家的碗不成?”
“呵,”顾飒被她的模样都气笑了:“你这人是怕事的人吗?人家江姑娘的房子,常年包租的那种,你都敢拿出来做客房凑数,如今你却要我注意这个?”
“不,不不,你不懂,”徐娘没了之前的万小心,认真道:“我和你说,那个男人和江姑娘不一样……当初我只是一打眼,再闻闻他身上的味,便知道此人不好惹!”
“你这是……欺软怕硬?”
“倒也不是,而是觉得没必要!”
“……是吗?”
“你,你这姑娘,”见顾飒的眼睛里满是嘲讽,徐娘很是难为情道:“我们是出来混饭吃的,能惹的我们就惹,不能惹的我们为什么要去惹?嫌命长了吗?”
“那还是欺软怕硬啊!”
“这有时候,你遇到了……那不软不行,”徐娘此时是一点没有被削去头发时的惶恐不安了,严肃道:“江姑娘好说话,我们自然就,是吧,可这个男人满手是血,杀人无数……你说,我们没事惹他干嘛?”
顾飒来了兴致:“这你都能知道?”
“那是自然,这人身上有没有血腥味,我用鼻子一闻,就能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