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么霸气的人生中从来都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但今天这样看到他们居然也没脾气。
我没资格约束桑旗,我和他心里都明白所以我们之间是一种怎样畸形的关系。
我跟谷雨之间从来都没有什么秘密,现在更是有些生死相依的意味,但是我也没有往深里说。
说来说去也改变不了什么,反正到最后我是喝醉了,我这个人每次喝多到最后总是会断片,完全想不起喝醉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
总之等我清醒的时候人是特别虚脱的,躺在床上的天好像黑透了,我口干舌燥抓起床头柜上的凉水杯就往嘴里灌。
谷雨
从黑漆马乌中窜出来,拉着我:“我去给你加点热的。”
“你从哪里钻出来的?”
“我在那沙发上躺着,你真是喝的太多了。”他她拧亮灯给我加了水,我坐在床上抱着凉水杯咕嘟咕嘟地猛灌。
“我喝成什么样?”我喝饱了水喘匀气,用手背擦了擦嘴将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
“你把家里所有的洗手间的马桶都吐了一遍。”
“那还好,”我说:“那桑旗呢?我喝醉的时候他没回来吧?”
“回来了。”谷雨苦着脸。
“那我没乱说什么吧?”
谷雨拿起几张纸递给我,我莫名地接过来瞧了瞧,上面都是我龙飞
凤舞字迹。
写的是桑时西在国的地址,写了满满的几大张,我完全摸不着头脑地看着谷雨:“什么意思?”
“你喝多了趴在桌子上拼命的写这个地址,然后还闹着要去国找桑时西。刚好桑旗回来,你还问他有没有直升飞机,让他把直升飞机借给你去国看桑时西。”
“不会吧!“我捂住脸:“酒精真是害死人了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谷雨的气叹了一口接着一口:“小疯子,你喝多了真的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你是撞在枪口上了,在桑旗的面前提桑时西,你知道当时他的脸色有多难看吗反?”
正我就是喝
多了,我自己知道我当时的行为没有特别的意义,可是在桑旗的解读中也许是另外一个意思。
我盘腿静静地坐在大床的中间,看着我的影子投射在对面的墙上变成了黑漆漆的一小团,我自己的影子连我自己都认不出来。
谷雨愁眉苦脸地看着我:“怎么办小疯子,你和桑旗结婚以后的关系好像比之前还要僵了。”
本来我和桑旗的关系就不怎么样。又被我晚上这么一折腾更加雪上加霜,反正就是应了那句话,屋漏偏逢连夜雨。
算了,秃子不怕虱子,多反正都在光脑门上蹦,伸手就能捉来几只。
时间也不早了,我
对谷雨说:“我没事了你也早点回去睡吧。”
“要不然今天晚上我陪你睡?”
“嗯,好!”我往边上挪了挪,谷雨就跳上我的床。
我们俩像上大学那会儿经常挤在一张小床上睡觉一样,挤在一个枕头上面,谷雨把灯关了,房间里面黑漆漆的,只有外面花园里的路灯的光亮投射在天花板微弱的光,但是这光芒很妙,我们能够很清楚的看到彼此的脸,但是却看不到彼此的眼神。
本来是有蛮多话说的,忽然我们两个之间都没话了。
我平躺着看着天花板灯光折射出来的光芒,忽然对谷雨说:“明天我们去医院里抽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