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感受到华少紧握着自己胳膊的力度,那力量仿佛裹挟着无尽的急切与期盼。他深知此事对华少而言至关重要,于是连忙深吸一口气,极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努力使自己的声音显得沉稳而和缓:“兄弟,你先别着急,且听我慢慢道来。我收到了一封密信,信中提及你父亲或许在那极北之地有所发现。不过呢,具体情况并不明晰,只是模糊地提到了一些有关古老遗迹和神秘力量的线索。”
“极北之地?” 华少轻声喃喃着,眉头紧紧蹙起。那极北之地,可是传说中常年被冰雪覆盖、人迹罕至的神秘之境,据说那里隐匿着数不胜数的古老秘密,蕴含着极为强大的力量。华少满心困惑,父亲究竟为何会前往那个地方?在那里又有了怎样的发现?这一连串的疑问如同纷飞的雪花一般,在他的脑海中不停盘旋、萦绕。
“这封信是谁送来的?可靠吗?” 华少目光锐利如鹰,急切地追问道。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毕竟这关乎他失踪多年的父亲,所以必须要确认信息的真实性。
“这封信是一位神秘旅人留下的。他在城中停留期间私下找到了我,说他曾与你父亲有过一面之缘,而且你父亲对他有救命之恩。你父亲知道他会来到鹏城,又因为自己迟迟未归,担心你忧虑,所以嘱托他务必将这封信交到你手上。这个神秘人来到鹏城后,得知你无法修炼而被族人赶出了华府,这才辗转找到了我。” 薛少微微皱起眉头解释道,“我虽无法完全确定他的身份,但从他的言谈举止来看,他绝非寻常之人。而且,他还特意避开了其他人的耳目,单单把信交到了我的手里。” 薛少边说边从怀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封信,信封略显陈旧,边缘微微泛黄,仿佛经历了悠悠岁月的洗礼。他轻轻地将信递到华少面前,眼中满是诚恳与关切。
华少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薛少手中的信上,那封信仿佛承载着父亲多年的秘密与无尽的思念。他的手微微颤抖着,缓缓接过信,小心翼翼地展开,仿佛在触碰一件无比珍贵又脆弱的宝物。
信纸上的字迹略显潦草,显然是匆忙间写下的。华少的目光急切地在信上扫视着,只见上面写着:“吾儿,当你看到这封信时,为父或许已经身处极北之地许久了。那是一个机缘巧合之下发现的神秘所在,其中蕴含着古老而强大的力量。为父本以为只是一次普通的探寻,却不想陷入了重重迷雾之中。这里的秘密远超想象,我虽遭遇诸多困境,但也有了一些惊人的发现,这些发现或许能改变我们的命运,尤其是你的。莫要担心为父,切记极北之地,凶险无比,你无修为,万万不可前来寻找为父。”
华少的眼睛微微泛红,那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像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他一遍又一遍地看着信上的内容,每一个字都如重锤般敲击在他的心间。原来,父亲是为了改变他那不能修炼的特殊体质,想找到突破桎梏的法宝,才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前往极北之地的凶险之路。
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父亲临走前的模样,那微微皱起的眉头,那满含不舍却又无比坚定的目光。这些年,对父亲的思念在这一刻如汹涌的潮水般涌上心头,那潮水奔腾翻涌,几乎要将他淹没。他的胸口仿佛被一块巨石压住,沉闷得让他喘不过气来。他紧紧地握住信,那信纸在他手中被攥得皱巴巴的,仿佛在紧紧抓住父亲那渐渐远去的身影,似乎只要不松手,父亲就会像从前一样,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带着温暖的笑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那被压抑了多年的思念、担忧、痛苦,在这一刻全部化作了他眼中那微微闪烁的泪光。
“谢谢你,胖子。” 华少微微仰起头,声音略带哽咽,那话语仿佛是从心间艰难挤出一般。他目光灼灼地望着薛少,眼中闪烁着点点泪光,感激之情在那澄澈的眼眸中翻涌。在他心中,对这位挚友的敬意与感激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深知这封信的分量,它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那扇尘封已久、关于父亲的记忆之门;又似一盏明灯,在他找寻父亲踪迹的漫漫长路上,照亮了前方的黑暗。而薛少为了将这封信安全地交到他手中,定是在那复杂难测的局势中小心翼翼地周旋,其中艰难不言而喻,定是费了不少周折。
顿了顿,华少轻轻吸了口气,像是要把心中的波澜压下,微微皱起眉头问道:“那个神秘人现在何处?他既然能带来父亲的消息,或许我们还能从他那里挖掘出更多的线索。” 说话间,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急切的期盼,那是对更多有关父亲信息的渴望。
薛少闻言,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那位神秘人在把信交给我之后,便匆匆离开了鹏城,说是还有急事要办。我本想多留他几日,好向你详细介绍情况,但他似乎有不能言说的原因,执意要走。我尝试挽留,但他身手敏捷,转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看到华少眼中的急切与失望,薛少连忙安慰道:“不过,兄弟,你也别太担心。那位神秘人既然能与你父亲有一面之缘,并愿意冒着风险传递消息,说明他是个可信之人。而且,他既然特意避开了其他人的耳目,只将信交到我手上,也是出于对你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