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贪心不足,把持着财务,还把你这个混账妹夫拖进来当蛀虫,监守自盗!”
虽然覃展鸿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但樊标扔的罪名,他绝对不会认。
樊标怒急之下阴阳了两句,很快又理智回笼。
确实,覃展鸿已经手持51%的股份,稳坐董事长之位,更多的股份对他来说好处不大,还不如扔给董事会其他成员,更多的利益牵扯,沉没成本,也会让股东们对公司更加尽心尽力。
至于自己是被谁算计了,已经无所谓了。
最高端的商战往往使用最低端的手法。
几天前从他那个废物儿子樊召口中得知。
樊召和一群狐朋狗友在外喝酒,喝多之后乱吹牛皮,被有心人听到。
人家编撰了一个一本万利的投资项目,糊弄着樊召把钱全投了进去,现在项目暂停,创始人跑路,投资商傻眼,过去捡设备看看能不能填点坑的时候发现,那些机器全部都是残次品,卖给收破烂的都没人要。
更别提那无底洞似的项目和债务。
樊标暴怒,狠狠揍了那不孝子一顿,然而这并不能解决问题。
事后,他思来想去,儿女都是父母前世的债,总不能把樊召扔出去自生自灭。
所以他决定卖掉股份填坑,全家移民海外。
樊标已经无所谓了,所以冷笑着说:“覃总,事已至此,不管是谁设的局,反正如你们所愿,我手中的股份已经卖了给我儿子填坑。”
“不过很遗憾地告诉大家,我联系了一位外行人士,非本公司成员,不管你们谁想要我的股份,这主意都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