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狂怒地轻声说道:“不是,他丫的嫌我脏?擦那么老半天,老子手上又不是沾了屎。”
“你还说别人多心,你才应该别多心,行了,你先回房间等我吧,我去找一下经理。”
“行嘞,祝你成功,哥们我就就不凑这个热闹了,回房间搂个身娇体软的b泄泄火。”
顾聿一边随意地摆着手一边离开了。
经理又带着一位调酒师出了电梯门,正在走廊交代着什么。
沈清溪上前问了一些情况,这位法国人确实不像一个跨国公司的ceo,事还没聊自己倒是喝得有些上头,口味还极其刁钻,房间的地面上已经布满了碎玻璃。
“沈总,真不是我们手艺和酒不行,况且要是我们都不行,那港城还有几家能说好的。”
经理显然憋了一肚子火,要是其他无理取闹的客户也就罢了,他还敢硬气,可偏偏是温少,他哪里敢得罪。
沈清溪拍了拍经理的肩膀,安慰道:“先打电话给你们老板说明情况吧,万一我也处理不好让她来打个圆场,还有,找一个身手不错的服务生来我房间看着点场子。”
沈清溪语气温和,条理分明,经理连连称是便下楼准备去了。
沈清溪敲开了温庭越的房门,里面照例也是光怪陆离。
一个大花臂的白人胖子正搂着美女跳舞,酒水洒了一地,倒是温庭越与世隔绝似的喝着麦卡伦。
沈清溪刚一落座,房间的门被再次敲响。
“哥,房间需要打扫一下卫生吗?”
这声音?湛闻野?
温庭越喝酒的动作顿了一下。
沈清溪也疑惑地低下头轻咳了一下。
“进来吧。”
人都来了,温庭越只好开口把人放进来。
进到房间的湛闻野依旧笑意不减,环视了房间之后并没有露出异样的表情,而是语调欢快地说了一句。
“哥,我来打扫一下房间,马上就好。”
哥?什么哥,叫的到底是亲哥哥还是情哥哥?
温庭越觉得自己有点头皮发麻,要不是蹭旁边这位的光他估计入土了都听不到自己的亲弟弟叫一声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