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潇潇大晚上的被湛闻野吵醒也就罢了,最离谱的是在半路上还接到了经理的求救电话。
港城居然还有人敢在她的地盘上撒野,一听又是自己即将订婚的未婚夫,一时间更加气血上头。
温庭越,洁身自好了二十多年,跟老娘结婚的时候想起来风花雪月了是吧,这是打谁的脸呢。
“潇潇?”
温庭越倒是没有生气,反而有些紧张。
冯潇潇虽然生气,但是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她顿时有些语塞。
“你…你…来这干什么?”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味道,沈清溪知道接下来的事情自己已经不太适合参与了。
“温总,我父亲的事情麻烦您费心,先告辞。”
温庭越勉强挤出笑容对沈清溪礼貌地点了点头。
沈清溪离开后,温庭越说话的语气更软了一些。
“这不会是你的店吧,潇潇?”
冯潇潇有点被抓包的心虚,清了清嗓子,“是我的又怎么样,那也不是你来这的理由。”
温庭越走近冯潇潇,整理了一下冯潇潇耳边散乱了长发。
“只是来谈生意,况且不是潇潇告诉我,这家的酒是港城最好的吗?”
冯潇潇有些不适应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语气有点慌乱。
“你…你别岔开话题,我听经理说你还找了几个妹子。”
“陪客而已,潇潇吃醋了?可是我们不是说好完婚之后各玩各的吗?嗯?”
…
安抚完冯潇潇,温庭越还有个大头没解决,最近的湛闻野行事确实太不知轻重了。
打开隔壁的房门,湛闻野依旧吊儿郎当地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有事?我还得和沈哥回家,别耽误我时间。”
“别来往了,父亲不会同意的。”
温庭越说的很冷静,湛闻野却噌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过来站到了他的面前。
兄弟二人的身高差不多,只是气质完全不同,最重要的是虽然是亲兄弟但是长相上却几乎没有相似之处。
湛闻野完美继承了自己母亲清纯的脸蛋,而温庭越却更像父亲。
湛闻野站定后仔细端详了温庭越的脸,有些嫌恶地开口。
“温庭越,你和那个老东西长得真他妈的像,这种话就像他嘴里说出来的一样,不过你还没资格教训我。”
“自从你回到温家,父亲其实一直都很包容你,甚至想要弥补当初对你造成的伤害,即使是对我他也从未如此耐心,你就不能安分一点。”
温庭越对这个莫名其妙就出现的弟弟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感受,上一辈的恩怨他也不想过度介入,他想要一直都很简单。
维护住温家的体面和母亲的尊严,是他这个做儿子应该做的。
“安分?反正我在国内又没有身份,就算街头横死也只是一个无名尸体,更不会有人知道温家还有一个儿子,怎么样?你可以无声无息地解决了我,这样我就彻底安分了。”
“湛闻野!”
温庭越气得低吼了一声,他觉得自己的太阳穴正在疯狂地跳动。
胸口一个剧烈地起伏之后,温庭越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低调点,父亲太过传统,他不会认可你的恋情,还有,我知道顾家的检举是你派人做的,尽快撤了。”
“说完了?我可以滚了吧。”
湛闻野看着温庭越不回应,嗤笑了一声便绕过人推门出去了。
刚走出房门,他就迫不及待地给沈清溪拨去了电话,声音格外甜。
“喂,沈哥!我好想你,我想见你~”
“出来,在门口。”
父亲的事情终于有了定论,沈清溪的心情总体还是不错的。
既然心情好,那不如就来翻翻旧账,找找乐子。
顾聿在包间被几个b缠住了,今晚估计一时半会都很难脱身,沈清溪没心情去他的温柔乡里捞人,只好随他去了。
湛闻野脚步轻快地从门口冲出来,老远就张开手臂求抱。
沈清溪一把揪住小狗的衣领一把把人塞进了车里。
“诶…诶!沈哥!你怎么这么粗暴?”
湛闻野还穿那一身服务生的衣服,棉质衬衫外面套了一个黑色围裙。
“难看死了,脱了!”
“哦…啊?!”
湛闻野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虽然现在是凌晨外面没什么车,但车里面还有司机大叔啊。
不过很快,司机大叔非常有眼力见地升起了挡板。
沈清溪看着湛闻野已经红透了的耳尖,心情又变好了几分。
“真脱啊…全脱吗?”
湛闻野抓着衣角来回揉搓,低着头小声地说着话。
“那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