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之后，杜若侧头，正好看到陆之州望着窗外的侧颜。
高挺的鼻梁，线条利落的下颌骨，抿唇的模样矜贵淡然，说不出的俊逸。
杜若：“……”
“你叹什么气？”
江书砚已经用他聪明的脑袋瓜思考完毕，刚回过神，却看到杜若盯着陆之州那装模作样的姿态出神的样子。
好好好！故意用让人误会的话吸引我的注意力，好旁若无人的欣赏陆之州的脸是吧？
他有什么好看的？我能比他更好看！
“你站起来干什么？”
杜若本不想理会莫名其妙的江书砚，正准备继续思考“让陆氏财团继承人为‘静檀’工作室新版男装拍一组的可行性”，可……
江书砚太高了，接近一米九，在所有人都坐着，程鱼蹲着的情况下，他几乎挡住了杜若这边大半的光线。
“夏天太晒了，帮你挡挡阳光”
说到“阳光”的时候，江书砚特变缓慢，生怕杜若看不见似的，转向陆之州，陆之州看了足足五秒时间才收回视线。
杜若又不是瞎了，哪还不明白他的意思？
为了防止江书砚再闹腾，杜若直接当着陆之州的面，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觉得陆之州的气质和长相都完美符合我们工作室的新品，盯着他看，只是在思考该怎么说服他帮我拍一组照片。”
江书砚怀疑的把桃花眼眯起，杜若本以为他会质疑所谓的“新品”，可江书砚却是质疑道：“你怎么不找我？”
杜若扶额：“我说了，我觉得陆之州的气质比较符合新品……如果你符合我的新品，我也会盯着你看的……”
盯着杜若看了将近半分钟，最后，江书砚才在杜若逐渐蔓延起怒火的注视下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
但这不妨碍他哼哼唧唧：“坏女人……”
杜若：“……”我又是坏女人了？
“可以。”
窗外的烈日刺目，陆之州侧身，独居一片阴影中，与阳光交汇的地方，模糊的线条在杜若的视野中割裂。
漆黑眼眸，漂亮的几乎让人溺毙。
“杜若，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