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在背后操纵的结果?”德科沙哑着嗓子问,他也明白了那张纸条上的所说的意思,不,是那字里行间流露出来的语气,为什么如此的狂傲。因为他有狂傲的资本。而纸条将他们聚集在一起,就仿佛是一场嘲笑的宣告会,如此的犀利和无情。
“你这算是问题么?”交换机先生问。
“是的。”德科咬着牙承认,本来他打算问询纯金城主的下落,因为雪之国和凛冬之怒需要的是国力的快速恢复,而能够在短时间内做到这一点的唯有纯金城主和他治下的纯金城。
“不,我只对叹息堡之战的溃败、流火事件以及侵略雪之国这个三个事件负责,其余的与我并没有关系。或者说,在这个世界之后,有一股隐藏得更加深沉,更加黑暗的力量在潜移默化的运作。”黑色铠甲的声音说。
“第一个问题的回答是真的?”加特林忽然插嘴问。
“这算是你的问题么?”黑色铠甲问。
“是的。”
“那么我会回答你这是真的。”黑色铠甲说。
“谢谢。”
加特林双手忽然抽动了一下,灯塔的墙壁上刹那间开出了一朵黑色的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