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狂生这次踏青怎么没有好转,反而更加痴了呢?”府中奴仆眼见夜豪无论煮菜做饭亦或者与人相处均是呆呆愣愣,三魂七魄之中丢了大半,浑浑噩噩的,不由得更加纳闷。
“这是自然,那狂生虽然厨艺了得但终究乃是一下人,胆敢觊觎四姑娘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说能吃成么?”
“那自然是吃不成了。更别说四姑娘早许给了郡守之子,那可是我们这郡县之中的豪门大户,自我朝以来,每一代可都是有人在朝中当官的,势力不可说不大。我们夏府摊上了这么一门好亲事,你说能够让一个厨子给破坏了么?”
“唉,可怜呐,不如我们给三夫人谏言,让那狂生,不,应该是那憨生就府中寻一个容貌靓丽的婢女赏赐给他做妻子,也算是了了一门心愿啊。你说年轻气盛的,这么单身可不是办法啊。”
“那是那是,有道理,那狂生要是因为这种事情被驱赶出去了,我们这口腹之欲那可就没有人能够满足的了了。说实在,换一个厨子,我这饭怕是再也吃不下了。”
“原来如此,竟有这等事情。嘿,必须立刻上报给三夫人知道。”
阴影之中,南伯的身影退了出去,然后直奔内院。
“听说,四姑娘这些天就要出嫁了。”
“奇怪,订好的吉日并不是最近,不是明年开春么?这么急匆匆的做什么?”
“唉,我听说前些日子踏青,人家那大公子从旁偷看了四姑娘一次,那花容月貌登时让大公子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着,据说连青楼也不去了,就跟家里嚷嚷着要尽快娶四姑娘过门。”
“这对我们夏府可是一件好事啊,就是四姑娘得受点委屈了。据说那大公子房中术花样多了去了,不知道四姑娘那娇滴滴的身板吃不吃得消。”
“嗨,什么吃得消吃不消的,那郡守家的雨露怎么着都得受着不是”
“轰!!”
厨房的大门轰然碎裂,夜豪目眦欲裂,手一翻,两名在那里八卦的长舌妇被是被夜豪给按跪在地上。两名妇人哪里想到这狂生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气,两只手按下有若千钧,她们莫说丝毫动弹不得,连呼吸都变得十分艰难。
“说,她什么时候出嫁?”
夜豪暴喝一声,有若惊雷,吓的两名妇人心胆欲裂,肚子有什么那是恨不得全部捞出来给夜豪看。
“就在大后天。那名郡守家早已经派人送了天价的聘礼过来,就等着吉日一到便抬着花娇子过来呢。”
夜豪双手放开,两名妇人登时虚脱而向后翻倒。夜豪看都没有看便是大步流星的冲着内院进去了。
“我早就给三夫人说过,那狂生就是一只白眼狼,收留了他,说不定这獠牙就向着我们自已了。你看吧,现在觊觎上我们家四小姐了,这不就麻烦了。还好我给三夫人打了报告,不然谁知道那狂生会不会在我们的吃食里面做文章。所以说,有些癞蛤蟆就是异想天开,不撒泡尿照照自已是个什么模样。”
那边南伯正因为摆了夜豪一手自得意满的和相熟的守卫在那里有一茬没一茬讲一些癞蛤蟆的典故,引得众守卫在那里齐声讥笑,这会见到正主儿出现了不由得大声讥讽。
“看哪,癞蛤蟆的正主儿来了,看吧,就一厨子自以为靠着泡椒田鸡能够吃上天鹅肉了,想得美啊。”
众守卫军跟着大小,四小姐是什么样的可人儿怎么由得你这样的觊觎,就是想都是亵渎。
却不料他们本来以为夜豪只是路过或者询问今天的菜色品种,哪里想到夜豪直接就是冲着内院的大门来的,竟然想要进去。
那里可不是他区区一个只作为厨子的下人能够进去的。正中两名守卫当即将中手的画戟交叉,两位两侧的四名守卫则是呛的一声,拔刀至半,亮出慑人的寒光。
“尔那狂生,你在做什么,内院是你能够进的?速速退去,不然休得怪我等刀下不留情。”
南伯则是大加讥讽的说:“你是想让三夫人将你赶出去么?哼,看来我在三夫人面前说的果然没有错,你就是只白眼”
夜豪一巴掌扇在南伯那得意的脸上,一张脸登时扭曲得不成样子,整个人如同一张木板般被拍在了地上,没有了声音。
众守卫见夜豪竟然出手,四柄长刀立刻拔出,对着夜豪砍杀而去,不再有丝毫的留情。
夜豪脚下微动,猛然闪到了最近一名守卫面前,单手探出。那名守卫只感手腕一阵剧痛,待得回过神来,手中的长刀已然到了夜豪的手中。只见一道寒光闪过,另外三名守卫手中挥舞而下的精钢长刀均被齐刃斩断。
夜豪手腕一抖,自已手中的长刀则是片片碎裂,随手丢在地上。
如此神技,众守卫何曾见过,均是被吓得呆愣在原地,任由夜豪从他们正中穿行而过,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
最后两名手持画戟的守卫眼前夜豪如此神勇,早已经吓破胆,双手发抖,两名交叉的画戟因而相对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