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长时间没出门了?多半是鸣佩捣的鬼。”
老夫人闭上眼睛:“当初我便和你爹说了,把宁雪带回来便罢了,那薛家孩子,就该让她跟着满族的人去了才对,免得后面不干不净!相爷呢,偏偏心肠软,非要留这杂种的命。
现在怎么样?弄得家宅不宁!”
戚韫是他们戚氏这一代最有出息的儿郎,样样都好,梁京中人谁也挑不出个错处,偏偏让这狐媚子带累了名声。
“她这一胎决不能留!你长嫂为了儿子昏了头,我却不昏头!”老夫人一拍桌子,“你去把药筹备齐了,把鸣佩带到我这里来!”
既然大儿媳下不去手,就让她来下手,替她承担了这罪孽吧。
不该生出来的孽种,早早没了,也能早早投胎,省得到时候受苦。
二夫人心下一喜,脸上又愁道:“可是娘,若是之后让长嫂和阿韫知道,会不会心中生怨。若是为了这点小事,坏了你们之间的祖孙情谊,岂不是——”
“岂有此理!”老夫人闻言更是火冒三丈,“我是他的亲祖母,落这一胎也是按照规矩做事儿,他还要为了这小杂种恨上了我,不要良心了吗!
若真是如此,我倒要看看这族长之位,他有什么脸坐!”
“娘消消气,免得夜长梦多,儿媳立刻让人备药!”
二夫人放了心。
戚氏这一代到现在还没有孩子,原本见郡主和戚韫感情不好,她就十分高兴。
她的阿燎年底才完婚,若是让郡主先于她的儿媳妇得孕,到时候生下儿子,这孩子不仅是嫡长孙,还有个做太子的外祖父,以后戚府不更是大房的天下?
他们另外几房,只怕还不如现在。
到时候明面是兄弟,她的乖孙儿却要给大房的子嗣当牛做马!
若是阿燎先有子,到时候孙儿起码占了兄长名义,地位可是大不同。
如今薛鸣佩这小贱人有孕,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定能让大房人仰马翻!
二夫人心中冷笑,对自己身边的侍妾道:“杏烟,你去命人拿药——要那种药性最烈的,确保一定能让这一胎打得干净!”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二夫人的语气变得狠厉。
“想一想吧,当初大夫人是怎么落了你的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