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措辞,“能干。右潦草扫过,白装反光什么也看不清。
这话说出来根本就是在谦虚
,应倪已经领略过他的身强力壮。视线从左到她也懒得去细瞧,“有柠檬味的吗?"
头:“要不换一个?
陈桉低垂着眼挑挑拣拣,最后捞起落在床角的一盒,认真看完包装后抬不是让她选吗,
否暨:瀵程
怎么选了又不乐意。
“冰火凸点螺纹双重大颗粒。”陈桉照着上面的字念完,半掀眼皮看来,“你会受不了。
应倪
见她不吭声,陈桉捏了捏,替她做选择,“就它了。”之后,陈桉让她把剩下的套子收一下,他去浴室洗手。应倪掀开被子,不盒装进袋子里,装到最后
情不愿地一盒一
一盒时,她发现床底下有个粉丝塑料袋
密封地方方正正的,同样一个字没写。
好奇心驱使她打开,拎着一只带蕾丝花边的透明腿袜,刚分清是什么,陈桉就从浴室出来了。
“你买的?”应倪厉声责问。
陈桉慢条斯理地用面巾擦干手指上的水珠,看来一眼后说:“满四百送的。
应倪才不信呢,哪有商家这么好心送一整套质量看上去还不错的情‘趣内衣。
在应倪腿袜扔到一旁时,陈桉走了过来,骨感的指节勾起剩余布料,借着不算明灯的床头灯,细细打量。
可能同样是出于好奇,他两手各捻一端,试图扯开厘清是什么样的款式。在看到镂空网状的裆部时,应倪脸唰地又烫了起来。除了极致的若隐若现,还成套配有脖圈铃铛,腿袜链条,猫耳朵发箍,逗猫棒,以及陈桉捏在手里把玩摩挲毛茸茸尾巴。
仿佛已经成为身体的一部分,尾脊骨连带着发麻。绝对的安静让空气凝固在旖旎的气氛中。
应倪眉眼憋得绯红,起身站在床上俯视他吼:“陈桉你做梦!’要戴也是他戴,她绝不可能做主动取悦的一方。陈桉放下尾巴,“没说让你用。"
应倪一点也不相信他的话,“你敢我就和你拼命。”“你拿什么拼?"陈桉好笑地将她从头扫到尾。
应倪:“我咬死你。”
“好。”陈桉视线下移,停在衣摆的下端,像是要透过布料进入隐秘深处,“咬死我。
说完,陈桉又掉头进了浴室。他刚摸过其他物品,不想弄脏了她,除了他自己的东西。
水流声哗哗传来,听得应倪心烦意乱。她下床光着脚来回暴走,试图消化掉陈桉想让她变成猫的愤怒。踱步间,脚趾提到一个东西让她弯下了腰。该怎么形容这个东西呢。皮质的、裹着软绒的,被链条相连的两个圈,中间延伸出另外一
用途因而变得广泛起来,可以双手并扣像警察逮捕犯人一样,也可以单手条银链,卡扣可以直接挂上锁死。
挂在任何一个挣脱不开的栏杆。
应倪又绕着房间转了一圈,在看到上宽下窄的床头柱时,扯起嘴角冷笑了一下。
陈桉洗完手顶着出来,便看见应倪躺靠在床头闲闲地玩着手机,没抬眼看他,但从被子里露出的莹润指头一蜷一蜷的,勾人想要立马犯罪。他坐过去,应倪点着屏幕说:“每次都是你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凭什么。”“每次?”陈桉抓住重点,“目前为止我们只有一次。"手也算,我同意你用手了吗?”应倪冷声责备。陈桉将手机从她手里抽走,客观评价:“你也没有不同意。”...不管。”应倪直起身体,颐指气使:“今晚怎么玩我说了算。”陈桉问:“你想怎么玩?’
"躺下。
"应倪拍了拍另外一边床。
陈桉很听话地躺了7
来。
“眼睛闭上
。”应倪又命令。
陈桉依旧照做。
跨坐在腰上的应倪凶巴巴地道:“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睁开!”陈桉应了声好,或许是她转变的态度过快,并没有让他迷糊得陷入温柔乡。他闭着眼睛警告:“还是那句话,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1“
...”原本准备即时动手的应倪决定先给他点甜头尝尝。照葫芦画瓢地从眉眼往下啄到唇瓣,陈桉张唇想要更多时,她忽地离开,然后唇瓣贴着脖颈缓慢向下,在路过喉结时,记仇似地狠咬了一口。陈桉低嘶了声,让应倪莫名有些兴奋。
她把衣服往上卷,以眼还眼地命令他咬着,然后艰难举过很沉的手臂往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藏在枕头下的皮手铐拿出来。拷上床柱的同时,另一只手去揉他的胸肌掩饰。“喜欢吗?”她压住笑意。
陈桉抱着她腰往下按,
“这样更喜欢。”
硬度超乎了想象,应倪呼吸滞了一瞬,“手给我,让你更喜欢。"陈桉伸出左手。
咔嚓一声。
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