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骨头像是被拆掉,无力又无助。
这时,墙壁突然传来两声响动。
情事戛然而止。
姜止贴着墙,明显能听到墙壁对面,宋羡那清晰又尴尬的声音,“你们能不能动静小点儿,我这房子不太隔音,我被吵得睡不着,要不你们去楼下玩?”
楚伯承反而更狠了。
姜止哭着骂他变态。
楚伯承不是存心的。
血气方刚的年纪,他将近半个月没有过了。
姜止叫得很动听,微微啜泣的嗓音,软软的腔调。
他克制不住。
况且,男人在床上,多少都有一些难以宣之于口的小癖好。
楚伯承也有,他喜欢刺激的环境,更喜欢姜止欲遮不遮的媚态。
不知过了多久,姜止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一身的粉红,挂着湿润的汗珠。
很勾人。
楚伯承觉得,姜止就是吸人精气的妖精。
他很满足,清理干净后,抱着姜止躺在床上。
但他没有让姜止睡。
而是在她耳边提醒,“毛衣的事,别忘了。”
姜止没应。
她累坏了,沾床就睡。
翌日一早,床边已经没人了。
姜止迷迷糊糊,睡到日上三竿。
她庆幸今天放假,不然肯定会因为逃学,被老师骂。
“姜止?”中午,宋羡过来敲门,“醒了吗?”
姜止抓了抓头发,“醒了!”
“你情夫哥哥呢?走了没?”宋羡小心翼翼。
见鬼的情夫哥哥。
姜止有气无力,“走了。”
宋羡推门而进。
她给姜止端来了饭菜,放在床头柜上。
随后嘿嘿一笑,“姜止,你闷声办大事啊,先不说楚伯承这男人有多难搞,他可是督军府少帅,跟你还是名义上的表兄妹,你竟然默不作声把他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