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等学了知识挣了钱,给姆妈和弟弟买棉袄,买吃的。”
摸了摸二丫的头,姜止道:“好,我知道了,你先跟着你弟弟和姆妈进屋。”
点了点头,二丫穿着一双露脚趾的破布鞋,跑进了屋里。
姜止温和的神色,一瞬间变冷,她看向男人,“方才你女儿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男人点头如捣蒜,“我不卖她了。”
楚伯宁冷哼道:“还有呢?”
男人赶紧道:“我不赌了,我再也不赌了,以后我好好过日子。”
他冷得流鼻涕,还用袖子蹭过去。
本就黑到包浆的袖子,一时间染上黏糊糊的东西,特别恶心。
再加上他身上散发着腐臭混着烟酒的气息,楚伯宁险些吐出来。
姜止沉沉盯着男人。
说实话,她不太相信这男人的鬼话。
一旦染上赌瘾,很难戒。
曾经她见过活生生的例子,本来富裕的家庭,因为赌瘾,生生就被拖垮,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但姜止还是给了男人一次机会,她眉宇闪过一丝浓重的戾气,“如果让我知道你以后又去赌钱,还想卖女儿,我剁你一只手。”
男人讨好笑,嘴上说着不敢了。
实则内心一直在骂姜止。
他赌的是他们家的钱,卖的也是他自己的女儿,跟别人有什么相干?
姜止沉沉看了眼男人,没再吭声。
她吩咐人放开男人,而后跟卖报小孩和二丫打了声招呼,便离开。
楚伯宁一步三回头,等看不到男人的影子,她才道:“你说那男人能改吗?我总觉得他在敷衍我们。”
姜止答应管到底,她已经吩咐人去看着男人。
她淡淡道:“我给了那男人一次机会,他如果改不掉,那我只能用别的办法帮他改。”
“什么办法?”楚伯宁好奇。
“赌一次,剁一根手指,赌两次,再剁两根,手剁完了,还有脚,就不怕他改不掉。”姜止眸色沉黑,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平淡。
吓得楚伯宁一抖。
她咽了咽口水,“姜止,我觉得你有点儿像一个人诶。”
“像谁?”
“我说了你别生气。”
姜止狐疑望着她。
楚伯宁道:“我觉得你这股心狠手辣的劲头,特别像阿哥。”
姜止抿了抿唇,没有回应。
她反应很淡,楚伯宁就知道,姜止并不想跟她聊楚伯承,于是她识趣没再开口提。
回去的路上,姜止道:“伯宁,我突然想办个学堂。”
“什么?”楚伯宁疑惑。
“那个叫二丫的小姑娘,明明很想上学,却因为家境,非但吃不饱穿不暖,还面临被卖的危险。”姜止沉声道,“我在想,我要不要开个学堂,让那些贫困人家的小姑娘都来上学。”
“这事也好办。”楚伯宁道,“你直接找阿哥,阿哥肯定会给你批个好地方,到时候让阿哥动关系,把办学手续拿到手,然后你再让阿哥出些钱请一些老师就行了。”
“”可真会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