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你也听一回我的话,如何?“他挨在她身侧,轻扬醇厚的尾音打在她耳畔。
兰芙收回视线,猛缩身躯,佯装没听见。
他曾亲口对她说过,他有过一屋子娇妻美妾,她只要一想到这事,往日那丝想忘却又缭绕在心头的旧影、挥之不去的情潮通通消散无踪,对他只剩恐惧与冷漠。听什么话,无非就是床第间那些无耻龌龊之事,就算他又要强占她,她也不愿从他。
越想喉头越泛酸,她不知哪来的力气,挣开了他的手。祁明昀不是总能迁就她的性子,往日她欲拒还迎,拿乔作怪时,他愿意微微低头哄他,可同如今这般明晃晃的抗拒挣扎,便犹如有人拿着把木梳,硬将一头猛虎身上的毛发逆着来梳。
他二话不说,掐着她的小臂狠往前带,兰芙那点力气遇上他便如以卵击石,脚跟只能凭借本能死死扒在原地。“你当真以为我不敢罚你是吗?”
兰芙眼眶红了一圈,瘦弱的胳膊环住廊亭上的漆柱,就是不肯屈服于他的力道之下。
祁明昀眉峰早已凝上阴怒,手上稍稍使力,便扯得她猛然踉跄,一只淡粉绣鞋从脚跟滑落。
他直接将人拽入房中,粗暴合上房门,震落了窗台上几片花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