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诚恳地说:“你不对劲。”
砂金耸了耸肩,反问:“哪不对劲?”
“放着几个系统时前,你会讽刺我。”安塔冷静地分析,“比如,我说我想杀了你,你应该会得意洋洋地轻笑,然后说,‘看来我的确够幸运,现在还没死成’。”
“听起来你挺了解我的。”砂金微笑着说。
安塔看砂金这表情越看越难受,继续说:“然后我没问黄泉有用的事,你应该说,‘你居然也会出这样的纰漏,拉帝奥小姐’。”
“似乎你比我更了解我自己……怎么出去这件事,我们两个中有一个问到就好。好了,安塔,”砂金伸出手,逆着光,笑着看向安塔,“牵着我的手,我们往黑日的方向走,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安塔看了下砂金伸出的手,抬头,面无表情对上砂金绚烂的眸子,淡淡问:“不牵你的手,也可以离开这里吗?”
砂金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对上安塔红棕色的眼瞳,近乎温和地说:“你可以选择拒绝。”
安塔垂眸,目光落在砂金皮质的黑手套上,停了一会,抬起手,搭在砂金的手上。
砂金笑了下,轻柔地握住安塔的手。
肌肤触碰到一点皮手套的冰凉,安塔随意垂下的手指被砂金不动声色地一点点拢在手心。
安塔略微皱了下眉,跟着砂金,一步一步往黑日的方向走去。
安塔侧过头,边走边注视着砂金的侧脸,看着弱光下的他下颌轮廓柔和,眼眸也显得没那么让人讨厌。
黑日在两人面前渐渐放大,注意到安塔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砂金看向安塔,问了一句:“怎么了?”
“嗯。”安塔偏头想了下,实事求是地说,“我觉得你脑子坏掉了。”
砂金又笑了下。
“这也不至于。”砂金轻声说,握着安塔的手略微蹭了下她的指尖,看向远处不断扩大的黑日,微微一笑,“看,我们要出去了。”
随着黑日的扩大,安塔和砂金同时被灼目的光线刺得眯了下眼。
“握紧我的手,别丢了。”砂金轻轻说。
在一片雪白的光下,砂金这几个系统时的反应在安塔脑海内一帧帧过了一遍。
哦豁。
安塔比对之前看的《女人最重要的东西:一见钟情》,这本很有道理的哲学书,对号入座。
这是隐藏在温柔下的渴望,女人交出“一见钟情”后,对方上钩的表现。
这他妈是爱啊。